的丫鬟福秀来拽她:“小丫头片子,快躲开,莫扰了贵人的好事。”
但金铃儿担心曲烟波,趁福秀烧水的间隙,又跑了回去,只听见一阵咽呜,是曲烟波细弱的求救:“爷……”
气若游丝的,似快断气了。
金铃儿心惊,大喘着气将窗户纸戳开一个小洞。
层层叠叠的幔帐下,曲烟波头颅仰倒在床边,她双目瞪圆,脖颈上掐着一双手,将她面色逼得发紫。
金铃儿险些便要冲进去,好在那双手蓦地松开了,然后男子的身躯“嘭”一声自床上跌了下来。
赵世鸿双目反白,竟突然昏了过去。
曲烟波捂着喉咙,从床上爬了起来,已是衣不蔽体的狼狈模样,零星碎布根本遮不住春光,更为惹眼的是脖颈间发紫的痕迹,十分骇人。
金铃儿推门而入时,一阵浓烈的腥膻气息在房中弥漫,曲烟波半跪地上,哆哆嗦嗦地去探他的鼻息,金铃儿却不管那么多,取了外袍披在曲烟波身上:“姐姐,您还好么?”
女子身上痕迹斑斑,青紫交错。
金铃儿讶道:“您身上……是怎么回事?”
曲烟波确定赵世鸿呼吸尚存,或许是饮醉了,或许是药劲上涌,松了口气,就着金铃儿的手站起身,浑身已是虚乏,双股颤颤。
待唤人将他收拾走,福秀已抬着热水进门伺候,曲烟波沐浴时,金铃儿服侍她搓洗身子,她坐在雾气翻腾的热汤中,神色寡淡:“铃儿,你还觉得我过得日子好么?”
像赵世鸿这般,于床事上暴虐的男子不少,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曲烟波从前周旋于他们之间,是心甘情愿,如今却觉得一颗心碎了一般。
金铃儿吓得哭了,眼泪跌入热水中,了无痕迹。
“姐姐,你不乐意,咱们走罢,离开此处,离开京城,也能过得很好。”
曲烟波猛地摇头,捂着脸哭泣:“我不舍得……不舍得他呀……”
金铃儿撅着嘴,喃喃:“信国公有什么好的?他那新夫人又有什么好的?难不成是天仙一般的人物么?”
——
宋星然与清嘉这桩婚事,高兴的还有宋蔚然小娘子。
她屡次写信相邀,清嘉忙着绣嫁妆,却没空陪她,好不容易得了空闲,便答应陪宋蔚然出门游玩。
宋蔚然先是在零嘴铺子扫荡,又买了许多小玩意儿,才拽着清嘉去茶馆听书。
今日他们帮衬的茶馆名为忆思楼,比不得宋星然名下的长亭楼上档次,帮衬的客人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但因说书先生朱麻子口才极好,引得客流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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