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这一看,就发现别的几家都还好,唯独那首饰铺的陈掌柜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竟然一个月就给他们赚了三百两银子。
三百两什么概念?这钱若放在定国公府,可能还不够过年时给下人行个赏。但在他们这个小家里,这就是一笔极丰厚的进项了——放在以前,各家商铺、田宅、连带裴砚的俸禄和他们两个人从定国公府领的月例加起来,一个月也就三百两银子。
而若单说这家首饰铺,楚沁记得先前一个月最多也就赚个百来两,再扣掉掌柜和伙计们的工钱,交到她这里的便只有几十两。
楚沁不禁大呼裴砚有本事,放个债轻轻松松就把人家拿捏住了,两边一起多赚钱。
而后也就过了两天,她名下另几家商铺的掌柜也都来了一趟,里外里的意思无非是看陈掌柜赚了钱心生羡慕,也想改成分成拿工钱,楚沁当然是大手一挥就准了。
除此之外,她还给那三百两银子的天降横财做了安排。
她的嫁妆里除了那几处商铺,还有三套宅院。那三套宅院都不大,其中一套是三进的,另外两套都是两进,京中的达官显贵是看不上的,但有些小钱的平头百姓和家中人口简单的小官住着正好。由于地方小,修葺起来的开销也有限。
楚沁先前对这事没太上心,几套宅子都空着。如今既上了心又恰好有点闲钱,她就托王宇去寻了工匠,打算先将其中一套两进的院子修修,想法子租出去。
安排好这些,楚沁心里总算踏实下来了。过日子无非就是柴米油盐,而柴米油盐都是要拿前换的。前些日子那种坐吃山空的感觉属实让人不安,现下眼瞧着又能稳步地攒起钱来,她就安心了。
然而这厢她刚合上账册,院外就传来呼喊:“不是我!!!”
楚沁一听这声音是裴砚的就转头看向窗外。这会儿天已然热了,她茶榻旁的一扇窗大开着,正好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裴砚。
起先也不知他在躲谁,她就见他一进院就回身关门,然后扒着门缝朝外喊:“爹,您是我亲爹!这事日月可鉴,绝对不是我干的!”
外头的人吹胡子瞪眼地骂:“我呸!不是你干的难道能是我闺女?你出来,你出来给我说清楚!”
楚沁一听,嘿呀,这不是自家父亲的声音?赶紧放下账本迎出去,望着裴砚道:“怎么了?”
不及裴砚答话,楚赟在院门外嚷起来:“这臭小子在我酒里兑水!”
“?”楚沁一眼瞪向裴砚,裴砚矢口否认:“我没有!”
楚沁看着他不说话。
“我真没有。”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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