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嘉悦心里不服气,哈,她能不如一个庶女?
“我今年定能考上!”吴嘉悦棍子搭在肩上,抬起下巴很是自信。
她这流里流气的模样看的谭柚眉头微皱,“那可曾好好复习应对今年秋闱?”
“……”吴嘉悦莫名心虚,棍子不自觉放下来,这自然没有,她哪有时间安心看书。
谭柚目光略带沉痛地看向吴嘉悦,“那学习计划呢?”
“……”也没有。
谭柚顿时望向吴嘉悦的眼神就透着股失望,“这般好的年纪不考个功名出来,你是怎么好意思出门打架的?”
国家怎么没的?就是你们这群小年轻不努力作没的。
吴嘉悦心虚到抬不起头,随着谭柚的四连问,吴嘉悦站姿已经从刚开始的吊儿郎当变成老老实实站着,双腿夹紧,双手交叠搭在小腹前,下意识开口,“对不起夫子,我错了。”
两人这番对话看愣周边一群下人。
不是,咱不是来打架的吗?怎么突然就变成抽查功课了呢?
吴嘉悦的下人手搭在嘴边,小声提醒吴嘉悦,“主子,您跟谁认错呢?”
吴嘉悦睁眼瞪下人,掌心朝上摊开恭敬地移到谭柚面前,轻声说,“自然是跟我老师。”
老师?
她老师在太学院呢,怎么可能大半夜在街上?
吴嘉悦这才从谭柚的师生气场中清醒过来,吓得手搭在下人怀里往后退了两步。
什么鬼!
吴嘉悦脸都气紫了,“好你个谭柚,竟敢耍我!”
最丢脸的是,她竟然真的被谭柚给唬住了!谭柚那个语气跟调调,一时间让她以为面对的是自己老师,头都不敢抬。
看见吴嘉悦刚才那怂样的花青,更是不给面子的大笑出声。
谭柚余光扫了眼花青,花青笑出鹅叫的声音瞬间卡在喉咙里,抬手捂住嘴。
谭柚问吴嘉悦,“我哪里耍你了?没考上功名的是你,没复习学业应对秋闱的也是你,大半夜出来闹事的还是你,我只是在陈述你的实际情况。”
就因为是事实,吴嘉悦才更生气。
她本来想踩着谭柚的痛脚刺激谭柚,结果现在反过来,她被谭柚三两句气的失去理智。
但凡这话是谭橙说的,吴嘉悦最多不服气,可这话是谭柚说的啊,是她最看不起的庶女,最不屑跟轻视的人说的,那种屈辱感直接让吴嘉悦怒火上涌。
她抡起手里的木棍,横着朝谭柚手臂抽过去,“你配跟我说这些?”
吴嘉悦说动手就动手,花青根本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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