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时,花青肯定对谭橙翻着白眼爱答不理,但今天却老实点头,“好的,是该多喝两碗。”
谭柚,“……”
你们对长皇子有什么误解?
谭橙跟花青也想问谭柚,你对长皇子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谭橙让谭柚回去休息早点醒酒,自己却在府门口站了一会儿。
她背后是谭府,里面的谭老太太作为三朝太傅,掌控着大半个朝堂文臣的话语权,看起来位高权重风光无限,但其中亦有无数艰难跟不易。
朝堂上,长皇子手越伸越长,已经打算对翰林院出手。若不是遭到群臣抵制,不得臣心,这会儿翰林院里都该是长皇子的人了。
他为了把控文臣言论,方便自己行事,竟将主意打到谭府、打到她身上。
假如谭老太傅的嫡长孙女成了长皇子的妻主,那朝堂上的大半文臣不得不配合长皇子行事,哪怕就是不拥护也做不到强力抵制。
三日后的宫宴,便是长皇子为此设的局。
婚事对男子来说极为重要,而司牧却将其用作笼权的手段,可见他对自己都怎样心狠,又何况对别人。
谭橙不相信长皇子今晚是无心的善举,司牧这人步步为营,做的每一件事背后都有深意,他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半夜在街上闲逛并顺路从谭柚回家,定是有原因。
就像谭橙猜测的那般,司牧大晚上若是没事,怎么可能出现在街上呢。
谭府门口,明黄车帘落下的那一瞬间,司牧原本脸上的笑意顷刻间烟消云散,没留下半点痕迹。
他面无表情,靠在软枕上打量自己圆润粉嫩的指甲,陈述事实,“胭脂,谭家对我防备极重。”
先是滴水不漏一板一眼的谭柚,后是疏离戒备处处谨慎的谭橙。
这俩姐妹有点意思,尤其是谭柚,被低估了呢。
而被司牧叫做胭脂的小侍,坐在边上恭敬地开口,“那殿下您的计划?”
司牧瞧着指甲,凤眼半敛,眼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遮住眼底神色。
他轻轻柔柔开口,声音无奈又可惜,“谭家三朝太傅,我本想光明正大的算计谭家嫡长女。可若是明着不行,我也总不能放弃。”
司牧白净的小脸征求意见似的看向胭脂,语气乖巧,“你说是不是?”
胭脂瞬间就懂了,“那奴知道了。”
“还有……”司牧单手支着脸,慵懒随意,姿势极为舒适地靠在软枕里,连声音都染上一股困倦的鼻音,“着人连夜告诉吴大人一声,就说为了吴嘉悦秋闱能有功名,本宫替她挑个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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