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月色下,身上披着这般月光,定是熠熠生辉的模样。
谭柚笑了笑,抬手将窗户关上。
她虽睡的晚,起的却是跟以往一样早,到点自然醒了。
整个庭院中,谭柚这个主子是起的最早的那个。
她都站在小院子里打了一套太极跟八段锦,花青才勒着腰带打着哈欠走过来。
瞧见谭柚时,她睡眼惺忪,还以为自己没睡醒,站在原地揉了半天的眼睛。
谭柚跟花青说,“我本想去翰林院点卯,奈何你们都没起。”
她走着去的话,到那儿都该点午了。
“点卯?”花青茫然,“您从而都不点卯的啊。”
这是还没醒酒吗?
谭柚考上翰林这三两年来,就没准时去过。翰林院早已习以为常,只是碍于谭老太太的面子没好意思弹劾罢免她。
谭柚一顿,“那我寻常这个时候应该在做什么?”
花青想了想,哦了声,“在花楼睡觉。”
“……”
花青傻笑,“您别虎着脸啊,您在那儿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的,您怎么忘了呢。”
“……”
谭柚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
天天睡花楼吧,她怕自己跟女主安从凤一样太行。现在自己睡,谭柚又在想,在花楼都自己一个人睡……
是不是……不行?
第5章
“长皇子此人,并非善类。”
花青就是难得皮一下,若是换成以前,主子定会给她飞眼刀。
毕竟是个女人都不会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在花楼的时候,身边那么些男子的情况下还会开个雅间单独休息。
京中人都以为“谭柚”沉迷酒色,整日在花楼流连忘返,其实她也就装装样子,故意气老太太。
谭家不是世家门楣吗,她谭橙不是清高自持吗,连院子名都是纯白无瑕的白字,而她“谭柚”是烂泥扶不上墙,那她就烂在地上给她们看看。
“谭柚”的院名为“墨”,她便觉得跟谭橙的“白”字截然相反,是老太太觉得小地方来的她就是团浓黑,浸在谭家这盆清水中,就成了水墨,玷污了谭家名声。
“谭柚”别的不行,倒是自卑跟敏感的很,这才造就她叛逆的性子跟故意摆烂的行为。
只是“谭柚”还不够大胆跟豁得出去,行事之前总会顾忌着老太太的底线,所以很多事情只是明面上看起来荒唐,其实实际上并未出格。
这事花青知道,平时跟“谭柚”厮混的几个纨绔也知道。
花青嘿笑着凑到谭柚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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