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砂,“……”
硃砂跺脚,“要不殿下您来?”
还让不让他好好演了!
一看硃砂急了,司牧立马扯起薄被将脸盖上,只露出一只眼睛偷偷笑,声音嗡里嗡气地说,“那不行,我当时是被抱着的。”
他看起来玩的极为上头,可同时又十分清醒的吩咐胭脂,“明早将谭柚这十七年来的生活查一遍,尤其是来京城这三年。”
他得好好了解一下自己的“妻主”。
“是。”
而被点为驸马的谭柚,此时毫不知情。
她从勤政殿离开后,也没再去永乐宫参加宫宴,而是就这么走回去。
夜幕下的京城街道极为热闹,想来是没到闭市的时辰。
上次她晚上在街上行走,身边还是有花青陪着的。只是这两天花青情绪明显不高,今天更是连连摆手不肯跟她进宫。
谭柚平时上课一观察都是观察一班的人,怎么能看不出花青的反常。
她回到墨院的时候,花青就蹲坐在台阶上,既没回自己屋里睡觉,也没找府里其他人打叶子牌。
“主子。”看谭柚回来,花青立马站起来。
她有些不太自然地说,“我让人给您准备了热水,但……”
花青往后厨方向看,声音小下去,泄了气一般,“但好像还没烧好。”
她不知道谭柚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只吩咐她们准备,没说具体时辰。
这会儿看谭柚都回府了热水还没烧好,心里生出自责,觉得她怎么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花青颓然地又坐回台阶上,捡起刚才扔下的小木棍,低头在地上拨来拨去。
谭柚却是微微弯腰,将手里拎着的东西轻轻搁在花青身边,同时并肩跟她坐在台阶上。
“酒?”花青侧头看,眼睛慢慢亮起来,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捧起来酒罐对着天上的月亮看,声音欣喜,“真的是酒!”
花青手都放在木塞上,差点直接打开,随后想到什么,扭头看谭柚,“主子,我能打开吗?”
花青自由没拘束惯了,跟着谭柚来京城这几年,好的习惯更是没养成一个,学的不是喝酒就是打架。
她本以为这样没什么,直到最近,花青慢慢感觉到谭柚跟以前不一样了。
那个跟大小姐坐在一起慢条斯理吃饭的主子,让花青生出一股自卑感,她这样的已经配不上主子了。所以今晚宫宴,花青死活不肯去,怕谭柚因为她的举止粗鄙不懂规矩而被别人嘲笑。
谭柚点头,“打开吧。”
花青这才拔掉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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