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司牧压力大,精神极为紧绷,谭柚便帮他好好放松了一次。
两人从水热到水温,从满室干燥到满室水痕,等从桶里出来的时候,原本三分之二的水只剩三分之一,都快见底了。
谭柚当时裹着司牧,见他还是想要,便将他抵在软榻上又弄了一次。
司牧那夜睡得极沉,累到睡着后连手指都没动过。
如今记忆回笼,司牧眨巴眼睛,耳朵微微泛红。
他低头将脑袋扎在谭柚肩上,“之前都没有怀上,是不是因为你太克制?”
那天谭柚格外不节制,像是要把他的“蜜”挤完。
司牧伸手轻轻戳谭柚腰腹,“你还说我贪欢。”
谭柚笑着伸手揽着他的背,垂眸吻他发丝,“是臣的错,是臣经不得诱惑,拜倒在殿下的花瓣浴桶里。”
司牧嘿嘿笑,笑完才反应过来,不由轻轻哼,“我可是无意的。”
“嗯,”谭柚点头赞同,鼻音轻嗯,“殿下是无意引诱,可臣是有意为之。”
她偏头吻他通红的耳廓,声音带着点淡淡的无奈,更多的是宠溺纵容,“谁让我喜欢你。”
所以你的一举一动对我来说,都能牵动心弦。
司牧伸手抱住谭柚的脖子,该坐为跪,鼻子在她嘴角跟脖颈间嗅来嗅去。
谭柚将被子扯过来,披盖在他身后,眼底带笑,“别闻了,没饮酒。”
“那你今天说的话好甜啊,”司牧趴在谭柚怀里,脸枕在她肩上,声音轻轻软软的,“我喜欢听。”
“阿柚,我今天好快乐,大司赢了,我有了身孕,双喜临门。”
司牧手指轻挠谭柚后背,“不过你能不能装作不知道我有孕了啊?”
谭柚偏头看他,目露疑惑,“嗯?”
“嘿嘿,我想再放松一次~”
司牧脸埋在谭柚肩上,贝齿隔着衣服轻轻咬她的肩,“为人父之前,再‘疯’一次。”
谭柚,“……”
他就是当了爹,也不会多正经多节制,谭柚可不信他再“疯”一次,永远是再“玩”亿次。
司牧有了身孕以后,暂时没往外说,只告诉了几个亲近之人。
按老太傅的意思,不如趁着举国欢庆,把司芸葬了吧,丧事喜办。
司牧本来就在等这个机会,如今礼部一切事宜准备的差不多了,着钦天监挑个好日子,让司芸“目睹”大司的好消息后,“开心”入土。
毕竟大司首战告捷,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司芸安葬在皇陵里,太君后一双眼睛几乎要哭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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