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很长,一点微小的气流就让它们颤动不止,额角细密的胎发也全然湿透……
他走的时候看了一下温控面板,把风力调低了两格。
药劲已经开始了,发情是本能,被omega吸引调动也是本能,可他偏偏要克制,只靠自己不行还要借助外力。
寒意从脚底升起,要不了多久就会游走全身,让他体温下降,让他喉间发寒,让他的腺体颤抖冰冷。
他趁着药效解开了分解器,颈侧皮肤布着一片可怖的血红色痕迹,分解器先是以蜂鸣提示他信息素暴动,无效之后便是电击,直到此刻它已经完全没电。
现在摸着是疼痛难忍,但当时色上心头,那还觉察得到。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居然也有情欲缠身的这一天。
情欲过后他在想什么?
他想:我居然忘记问她,明天要吃什么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