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惊醒,他没有一丝不耐烦,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对她有着超乎寻常的耐心。
走到她房门前,虚掩着呢,哭得是稀里哗啦,信息素也乱成一锅粥,他敲敲门,还没开口呢,她就凶巴巴道。
“不准你进来!”
得,生大气了。
他把房门推开些,她坐在椅子上抱着腿,眼睛又肿了,手里还抓着笔呢。
不让进就不让进吧,他站在门口问,“要喝水吗?我去给你倒一杯。”
他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沉星满没考虑到下台阶这一层面,她只觉得自己刚才有点凶,又哭成这样怪不好意思的,所以观河进来的时候她都没好意思抬眼。
她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抿着,观河了然,这是回过神来知道羞了,“最近怎么老哭呢,眼睛都哭坏了。”
“又不是我想哭的。”
“是我总惹你生气,让你不高兴了。”
沉星满却抬头,冲他摇摇手,“别,你这话跟我爸说得一摸一样,都是嘴上说得好听,改又改不掉的。”
“……”
好像有点道理。
那不然怎么样嘛,总得说点软话呗,改嘛,总得给点时间慢慢磨合。
观河不敢碰她,哪怕只是清醒状态下的拍拍后背,肢体相触必然带着信息素的流转,必然要牵起情愫。
她吧嗒吧嗒又掉了会儿眼泪,观河就站在她身旁,抬着手落下也不是,收回也不是。
终于还是落在了她后背,拍了拍给她顺顺气,“别哭了,沉星满。”
沉星满应声抬头,可怜巴巴道,“疼。”
能不疼嘛,肿得眼睛就剩一条缝了!
“我去拿药膏。”
“哦。”可怜样儿,“那你快点。”
观河回来的时候她还是刚才的坐姿,不倒翁似的缩在椅子里,下巴枕着膝盖,眼巴巴地望着门口。
她仰着头,观河稍稍俯身,手指蘸着药膏小心地抹上她的眼周。
“嘶——”她倒吸凉气,“有点痛哦。”
观河跟着她颤了颤,“我轻点。”
现在像只乖顺的猫,雪白的脖颈,白皙的胸膛,睡衣的领口荡下来,他稍稍垂下眼睫就能将她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粉色的内衣肩带也露出来了。
“好了。”观河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呼呼她的眼皮。
她说痒,这个字真的有魔力,观河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后背瞬间绷紧。
“脚麻了。”
本来只打算扶她一把,她却伸出了双臂,“抱,眼睛看不见。”
怎么个抱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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