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星满在他怀里乖乖地趴着,她也小声地叫了一句观河。
她从未见过他的疲态,无论是他多早起床,多晚睡觉,做多少家务,做多少体能……
原来他也不是钢铁浇铸的,他也有血有肉,也会累,也会疲倦。
她捏着他的衣角,觉得有点心疼,她说,“明天开始,我也一起做家务。”
观河听到了,但他的魂灵已经漂浮在半空了,他只觉得她的信息素顺着他的胸膛渗进体内,自己已经被她完全入侵了。
“你睡着啦?”
嗯——他发出一截气音。
她的气息像雾一样,湿湿地,浓稠地浸着他,从口鼻之中、从毛孔之中,无孔不入地入侵着。
当他从梦中挣扎着醒来时,他几乎觉得自己被她标记了,一呼一吸间全是她的气味。
而沉星满,她后颈滚烫,室内的信息素无比浓郁,她还沉在睡梦中甜甜地吐息,只是她的小腹紧贴着她,夹着大腿蹭动着,口中似呓语着。
观河侧过身,她也从他身上滚落,她睁眼,满目惺忪,借着月光看清眼前人,恍惚以为还在梦里,便凑上去吻他的眼,“哥哥,我痒。”
睡裙凌乱,裙摆已经掀到腰间了,两根细细的吊带,一条深深的乳沟,她白得像一盏骨瓷。
呼吸太近了,睫毛缠在一起了吗?
谁先碰到的谁的唇?谁先伸的舌?
“唔……热——”是沉星满先撒娇,是她先躲,先收回舌头。
观河却追上去,握着她的后脑,舌头凶蛮地闯进去,搅动着她无处可躲的舌,哄她,“别躲,含着我。”
她不会,只是浅浅地吮一吮,用牙齿小小地咬他。
“哈——流、流出来了……”
观河一条腿强势地挤进她并拢的腿间,顶上阴户时她整个人都弹了弹。
流出来了,嘴巴里含不住丰盈地津液。
小逼也藏不住情动的春水,内裤湿得一塌糊涂。
观河挽着她的裙摆,沉星满抱着胸不让他脱,她面色潮红,从眼眶红到耳朵尖儿,“我不想脱的呀。”
“害怕吗?”观河的大腿抽动,感受她的湿热和轻颤,“还是害羞?”
快感累积在小腹,她牙关都在颤,“别看我的胸……”
观河隔着丝缎睡裙,鼻尖埋在她的乳沟深深吸着乳香,“可是我很喜欢,喜欢得要死。”
手指钻进她湿透的内裤,指尖拨弄着硬挺挺的蜜豆,快感在脑内炸开,她几乎要把自己缩成一只小虾,观河又托着她胸部的下缘,“不脱,隔着衣服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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