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飞,目的地日本东京。
五个小时后落地,宋予寒刚上车就接到了来自瑞士的电话,那边简要地说了几句,宋予寒嗯了一声,挂断了通话。
“宋董,昨晚陆渔小姐在莱佛士酒店见了吴之语小姐,还有——”助理顿了顿,有些迟疑地看了眼宋予寒,“还有之前陆氏的董事长助理郑朝。”
见宋予寒没说话,助理问:“需要通知您弟弟吗?”
“不用。”
登机前宋习墨在电话里那个反应,估计是陆渔已经全部知道了。到头来还是一样的结果。这件事,宋予寒不会再管了。
“陆渔要重新签债务合同,那就让法务跟她的律师对接。”
“宋董,这样一来债务就全部转移到了陆渔小姐一个人身上,宋医生会不会不同意?”
宋予寒嗤笑一声,“他要是愿意继续当冤大头,就随便他。”
天不知是什么时候黑了下来,房子里没开灯,黑漆漆的。餐桌旁的简易吧台上倒着很多空酒瓶。
啤酒白酒红酒掺杂在一起,可以很快让人不再清醒。
苦辣的酒和眩晕感带来的麻木,短暂地隔绝了空虚和强烈的不适应。
宋习墨眸色深得吓人,他盯着眼前唯一还好好放着的酒瓶,看不出情绪。这瓶酒出自法国罗曼尼·康帝酒园,是他偶然间看到的,尽管一瓶很贵,但他还是买了。
陆渔还捧着这瓶酒好一个端详,知道价钱之后直咂舌,问他为什么要买这么贵的酒,都够她买好几个包了。
当时宋习墨有点失落。
因为他和陆渔第一次见面时,桌上就放着一模一样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