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疲累的口腔器官诚实地传递着越发明显的不适感。
郁长雍很快发现女孩眼中蓄上了一汪清泉。
她抽出了青筋尽显的柱身,只留下叁角状的龟首继续享受温热的舔舐。
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很快被女孩娇嫩纤软的手包裹着,从根部开始轻柔地撸弄,刺激得女人深深呼吸了几个来回,才能稳着声音,继续逗弄她:
“好乖……含得我很舒服……”郁长雍奖励似地抚摸着女孩的黑发,“……快射了……呼,可以射在安安的嘴里吗……”
然而她并不打算让女孩吃下她这个“陌生人”的精液,正准备将肉棒尽根抽出时候,女孩却微阖着贝齿,刚好卡着冠状沟,将冠头留在了口中。
舌尖灵活地绕着冠状沟舔吮啜吸,扫过冠顶的时候则放慢了速度,细细戳刺着铃口,手中的动作也逐渐热切。
受到强烈刺激的性器鼓胀到了发疼的程度,女人吃痛地抿紧了艳丽的红唇,有些恼怒地钳住女孩的下颌:
“哈啊……就这么想尝一尝我的精液吗。”
女人面具后的凤眸中蕴着自己也不明白缘由的薄怒,郁长雍不知道应该生气自己先提出了浪荡的要求,还是生气这个贪吃的女孩竟愿意雌伏在酒吧里随便找来的一个陌生女人的脚边,吞下她的肉棒和精液。
还不等她理清思绪,绷紧的身体早理智一步到达了极乐巅峰,放松地搭在一侧的手登时拽紧了酒店的床单,透过微微放大的瞳孔,昏黄的氛围灯竟也有些刺眼。
炽热的浆液从铃口处喷涌而出,迅速灌满了女孩的口腔和狭窄的食道,经过数次费力的吞咽才勉强接住了这份毫无保留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