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楼天台被阳光直射,杂物室还是潮湿闷热,不过由于最近顾蓝田拉着陆肖肖来这里的频率颇高,里边那些陈年积累下的灰尘几乎被擦得不剩多少。
“咳咳……”裸着上身的陆肖肖坐在垫子上,仰头咳嗽。
从小窗户里透进来的一束阳光照出漂浮在空气中的细微粉末,哪怕只有一点点烟尘也会让陆肖肖浑身难受。
顾蓝田已经穿好衣服理好头发,撑着陆肖肖的肩膀站起来,她看见陆肖肖的肩膀上瞬间就被压出数道浅粉色的辙痕,混合着从背后延伸过来的已经结痂的深红色血痕——也不知道是她什么时候挠出来的。
总之,陆肖肖的肩上背上那是一副旧伤迭上新伤,满目疮痍的模样。
娇气!
“啧——”顾蓝田垂眸,一边敷衍式地整理自己的校服下摆,一边按照惯例交代,“我先走了,你记得晚一点再回教室。”
离期中考试越来越近了,顾蓝田要抓紧每一分学习的时间。
根据合同上的规定,期中、期末、升学之类的大考试所占的权重比平常的周考会更高,她是绝对不可以在期中考试掉链子的,连一丝苗头都得掐掉。
虽然不知道自己具体得了什么时代前沿的怪病,但是眼前既然有一个治标的药方,那就药不能停。
至于治本,顾蓝田想,那要等她之后有空再作思考,毕竟眼前这个药方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副作用,只需要她适当的抽一些时间出来和陆肖肖……嗯……让陆肖肖服务她。
顾蓝田全身轻松地转头离去,把时间和空间都交给陆肖肖自由支配,这是她对固定合作伙伴的信任。
……
裤裆处被顶出一个高耸山包的陆肖肖听到顾蓝田那叁十多度的嘴里说出这么冰冷无情的话,纵然已经是这一周第五六七八次听到了,也还是忍不住气得咬紧后槽牙。
陆肖肖把牙齿磨得咯咯作响,像在努力撕咬猎物血肉的幼年的大猫:“我、知、道、了。”
说着,陆肖肖把头一偏,躲开从小小窗户外透进来的阳光,整张脸陷入透明的黑暗背景中,不再去看已经大步流星走到门口的顾蓝田。
他就是死,就是从天台跳下去,也不要拉下脸来求顾蓝田……求她帮帮他,帮帮他身下这根没有自控能力、受到一丁点不足挂齿的刺激就要赶紧起立的肉棒。
陆肖肖像是被自己身下的逆子气得不轻一般,恶狠狠拉开裤腰,怒目而视,被拘束许久憋得快死掉的肉棍仿若重获新生,高高翘起以示旺盛的生命力,前端的马眼已经吐了许多透明的粘液,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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