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让我认命,我就跟它死磕到底。反正你们公司干的也是这种要钱不要命的活,什么都敢接,能成为赢家,我就是……死了也高兴啊。”
最后半句,时停是咬着牙拖长了声音将尾音拉的高高的,她反正听出来一股疯魔的味道,这人绝对不正常!
“从来就不公平公正,哪里都一样,装模作样,假慈悲,假圣人…我去他妈的,就他也配让我当刀……”
她这样的人,陆夙一直都觉得是不会骂这么直白的,话也不像她会说的话。
直到她说:“陆小姐?快日出了,那是难得的盛景,我问了你好几次,可惜你似乎在想些什么。”
陆夙将目光转到她脸上,她大方的任由她看,无可挑剔的微笑,还温柔的问她怎么了。
这时她意识到,时停骂人的那一段,并没有说出口,是她莫名其妙的陷了进去,从不知名的地方听到了那些。
说那段话的时停,声音与现在不一样,仿佛稚嫩很多,鲜活很多,至少,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