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朵,是为了救我们才听不见的。我跟她,欠了渝哥好多。”
陆夙不动声色:“能详细说一下吗?”
“有一次我们悄悄跟着时小姐去了顶楼,听到了好多奇怪的声音,很疼,想走却怎么都找不到离开的路。是渝哥及时出现把我们带回去的,他当时流了好多血,时小姐就来了,再之后,渝哥没有出现过。”
“我问了好多人,都不知道渝哥怎么样了,时小姐她……她告诉我,渝哥听不见了,所以不想见人,需要静养。最后一次,是林哥说,渝哥又救了我们。”
他将陆念渝扶到一个干净的地方,自己在地上一寸寸搜寻着什么东西。
陆夙隐约知道他想找什么,给他指了地方,谢晓聪道谢,感激的笑了一下,蹲在那里,一点点把容玲碎掉的骨头捡起来抱在怀里。
看着容玲被陆夙带出来的地方,忍不住流泪,却记着她还在旁边看着,胡乱的抹掉了。但他不知道,手上半干的血也让他的脸变得狼狈一片。
如果容玲还活着,还有意识,她定会说他笨手笨脚的,然后耐心的指导他擦掉。
可她只是骷髅,除了那点执念什么都没有的,残缺虚弱的骨头架子,她回不来了,跟他相依为命的容玲,总生气他怯弱的容玲,热情对谁都大方善良的容玲,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拢着怀里残破的属于容玲的东西,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曾是容玲的骷髅,没办法理解活人的情感,也不会触动。
她只是跟在陆夙旁边,在她看过来时,毫无情绪的传达着一个等候命令的讯息。
等谢晓聪平复情绪,陆夙才向他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渊哥他们经过商量,想先找个地方作为据点,然后沉昼哥带我们在一个小院里安顿下来,休整之后他们就一起出去了。剩下我们几个留在那里看家……”
“一阵烟之后,我们醒来就被捆在某个房间里,容亦跟我们关在一起,他应该比我们早来的多,对面问话的时候,也是先问的他。”
他声音越来越小,有些不好张口;陆夙却读出一种心虚,可是为什么呢?
“容玲和容亦,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是,兄妹…阿玲是养女,就这样了。”他胡乱回答,抱紧了怀里的东西。
“你不是谢晓聪。”她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观察他的反应。
“啊?你…在说什么啊?我当然是我自己,只是,有些东西,我现在……记不清了。”谢晓聪面上看不出破绽,他的疑惑不似作假,扫描也无问题。
“你还记得,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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