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们俩这样一穷二白地过去,恐怕连县令的面都见不到。
“是不是要先去找一下你那个同窗?”
云舒点点头,压低声音,“他叫李海,是县令之子,想来靠他引荐至少李县令会见上一面。”
“那咱们先去置办些礼物吧,你那同窗喜欢什么?”
“不用花钱买,我有现成的。不过我得去学堂取,正好也看看李海在不在。”
江逸并无异议,左右今天不算晚,去趟学堂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小五把两人送到学堂,然后和江逸一起在门口的大树下等着,云舒一个人进去。
江逸看了小五一眼,见他并无丝毫怨愤的神色,稍稍安了心,想着到时候给他按双倍的工钱结算。
“东家呀,这就是学堂啊!”小五一脸敬畏的样子,又忍不住使劲巴着脖子朝里面看。
今日正逢学内休沐,进进出出的学子无一不挺胸抬头,脸上带着股倨傲之色。偶尔有人朝两人站立的地方看上一眼,多是露出鄙夷的眼神。
小五“哼”了一声,委屈地撇嘴,“什么嘛,也不过如此。”
江逸并没有嘲笑他的口不对心,反而赞同地说道:“的确没什么,如此肤浅将来也难堪大任。”
说实话小五没听太懂,不过他听出来江逸是在向着他说话,于是对这个神仙似的东家更崇拜了。
“东家,你也是读书人吧?也是在这里上学吗?”
是读书人没错,不过……“并没有在这里上学。”江逸暗自笑笑,说起来他上辈子的学龄比这辈子的年龄都大。
俩人在这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当然大多是小五说,江逸时不时“嗯”一声或摇摇头。
学堂里,云舒从自己学舍的阁子里掏出一个严实的布包,一层层揭开,露出一方造型大气的砚台。
这就是他打算送给李海的礼物。
说起来他和李海还是因为这方端砚熟识起来的。这是云舒十四岁考秀才中了蔚州案首时父亲给他的奖励。
家里被查封时,他大着胆子把这方砚台藏进里衣里带了出来,却一直舍不得用。有一次夜里思念家人,云舒将其拿出来擦拭,正巧被李海看见。
于是李海知道了他的身世,并对这方端砚爱不释手。说起来他也只不过是小小的县令之子,这样的好东西可是见都没见过。
云舒本不吝啬东西,但这个却不同,因此只能对李海的喜爱视而不见。
这次要求人办事,少不得要割舍它了。
“父亲,希望您的在天之灵保佑我们一家,从此顺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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