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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昊意识到了危机感,从床上跳了起来,开始给妻子写信。他和妻子一直保持着这个良好的书写习惯。大约过了半小时,常昊将写完的信,从头到尾读了一遍,修改了几句。将信装进一个粉红颜色的信封里,刚想封口,停顿了一下,接着从西服内口袋里,谨慎的拿出一份写着‘绝密’字样的光碟,放进信封。
望了望星空满布的深夜,常昊随手点燃一支烟,推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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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9月17日 傍晚
谷月急匆匆的在狭窄的街道上走着,两边本不宽敞的道路,被无数辆三轮车拥塞两旁。三轮车大多样式各异,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车上横放着板子,板子上面载满了白天卖不尽的货物,水果、蔬菜等等种类繁多。
刚下班的谷月,一边快速的赶往家中,一边留意着小商贩的叫卖声,选择其中价格比较低廉,面相又相对完整的蔬菜购买着。挑夜间下班时间买菜,是为了更节省一下家中的开支。
自从接受金迪以来,每天二十多元的输液费用,再加上雇佣保姆的费用,已经使谷月感到入不敷出。除了节省菜金以外,谷月想尽了方法,取消化妆品,取消每月两次的美容。取消一切应酬。将自己牢牢的栓在金迪的身边。
幸运的是,金迪身体的状况一直保持良好。伺候金迪的保姆很同情谷月的情况,自愿的降低工资,是个上了年纪的好心人,叫李婶。
金麒被谷月的妈妈强硬地接走了,谷月没有过多阻拦,毕竟一个金迪就使她操碎了心,麒儿勉强留在自己身边,对他的发展和健康成长没什么益处。
很快的来到了家,推开门,迎面看见李婶正在为金迪擦洗着手脚。边擦边念道着:“好好的人,咋就这么想不开呢?”
谷月放下了手中的蔬菜,接过李婶的毛巾,慢慢的替金迪擦拭着,望着金迪一动不动的身体,眼中再次涌出了泪水。
李婶在边上择着菜,不知所措的说:“闺女,别哭坏了身子,人已经这样了,你不能每天哭一场,凡事往开了想,对了,今天我给他洗手的时候,他的手指还动了动呢?我看,他体格这么好,绝对能站起来!”
“是吗?”谷月揩开了泪,欣喜的问道。
李婶说:“我这么大岁数了,什么没经历过,不会骗人的。你现在看他的呼吸多稳当,脸色红扑扑的,不知道的肯定会以为是睡着了。”
谷月点了点头,细心的看着金迪的脸,从医院接回来时金迪脸色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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