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鼻子也不敢继续触她霉头。
看她盯着凉宁离去的方向,凉介便道:“凉涧登基后不放心我们,都放了人看守,后来大概是怕两个目标太过分散就将我们聚在一处,他目前就住在偏院里。”
西河心头的疑惑解去,却也打定主意晾他们些时间,面上便有了冷意。
“我先走了,你们现在待在这里,等我通知。”
说罢西河便转身离去,丝毫不曾回头,两兄弟自知自己之前做的太过分,只能等她气消了再凑上去谁也没有表示异议。
寻了机会出去,西河准备先回去玉梵楼好好吃点东西。街上比几天前空旷了许多,因为时局动荡,敏感的人们也不再外出寻乐了。
出来时天还是晴朗的,这么会儿功夫突然就开始下雨,雨丝不大,飘逸而绵密,不多时间衣服已经有了湿意。
西河一路疾走,想着回去该怎么和他们交代失踪几天的行踪,行至一处突然停了下来,向那边看了过去。
仿佛是心电感应一般的,那是一处废旧的宅子,年久失修已经坍塌了许多,废旧的屋檐下站着一个人,那人打了一把紫竹伞,伞不大却很精致,那人一抬眼,隔着雨幕一双血色的眼睛朦胧又神秘。
西河脑中有根弦一动,突然就想起多年前雨中送给一个孩子伞的一幕。那时的雨比现在大,那时的人比现在小,却有着同样的血色眼睛,以及那把原本属于她的伞。
片刻间伞已经撑在了她的头顶,望着为自己撑伞的青绵,西河张了张嘴,终于发出了声,“当年的那个……是你?”
青绵狭长的眸子已经变回了正常的黑色,他看着西河,替她拂去了发上的水珠,神色透着几许缥缈。
“我一直记得你。”
西河很少见他如此正经的样子,噎了一噎,她说怎么江湖上传言喜怒无常的神医那么轻易就帮她呢,感情他这是在报恩?血族人天赋异禀,打那次照面他就认出了自己,那自己之前一无所知不也太亏了?
青绵没问她去了哪里,西河也没问他怎么知道等在这里,两人相对无言,一路沉默地往回走。
到了玉梵楼门口,她刚要进去,青绵突然开口道:“做好心理准备。”
西河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他却丝毫没有为她解疑的打算,自顾自便进了去,徒留西河心头惴惴地站在门口,她怎么突然之间有不祥的预感呢?
门内一派安静,就算里面有洪水猛兽,这门她也是一定要进的。
进入玉梵楼,一切似乎都没什么变化,除了因为歇业而空旷了的大厅,西河一路上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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