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身后揪出来:“诶不对,我师父和你师父,刚刚是不是都看了你一眼?”
女孩头摇的像拨浪鼓:“没有没有,错觉错觉。”
灼遥却不信她:“想来也奇怪,我师父以前把太虚山的同境界前辈都挑战了个遍,也向你师父下了几次战帖,但都被推脱了,怎么今天突然就同意了……莫不是因为你又做了什么坏事?”
织柔瞪大眼睛,底气不足地反驳:“怎么是我做坏事!”
“嗐,我还不知道你。”
灼遥撩了撩头发,她与她师父极像,都是热烈的性子的容貌,如同一团火,温暖灿烂。
她笑道:“我和师父还给你换过尿布呢,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
织柔被带上太虚山时,不过几个月大小,跟只小猫似的在襁褓里饿的嘤嘤哭。
那会灼遥也不过五,六岁,稀里糊涂地跟着自家师父一起被红湘子托付了养孩子的大工程。
彼时人间正乱,瘟疫恶鬼横行,还有凶兽邪妖,红湘子下山行正道,清邪祟,直到一年后才回山,便看见那只小病猫已经变成了扎着小揪揪抱着灼遥不撒手的奶团子了。
听师姐揭自己老底,织柔面上发红,嘟囔着吐了实情:“昨日考测,师父说我修为太差,尤其是阵法符文,需要好好学习磨炼。”
灼遥不置可否:“对啊。”
“但我当时跟他争论……”女孩抠着裙摆,有些纠结:“我说我剑使的好,也有法器傍身,况且平日里都有现成的符咒法印可用,就算这些学的差点,那也没什么吧……”
“师父说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若有一天失了身外法器,面对困境时该如何?我说真到那时我应该也是有本命法器的修士了,自然是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织柔想起她说完这句话后红湘子的表情,似是恨铁不成钢,又有些难过,最后叹了口气,说修士最重要的是性命,而非一把剑。
她从小在太虚山上自由惯了,后面跟着红湘子下山游历,师父是洒脱的性格,也不逼迫她在修行路上必须要如何如何,只说随心而为便好。
她修行并非懒散,相反的很是认真努力,不过是天生对阵法符文之类的不甚敏锐,只能摸摸边,凑凑合合,勉勉强强。
她本以为师父会理解自己,谁知这次竟然铁了心似的要让她做个全才,她也倔了起来,撒泼打滚时口不择言道法诀并不重要,红湘子当即表示若他只用法诀打败同境界对手,下一届的论剑大赛织柔便要登顶。
于是被人这么一激,织柔便应了这场打赌。
这会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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