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老喜欢往那儿跑,那时候你还挺乖。”
苏迟抗议,伸手去推陈沿安的脑袋,“我现在也很乖的好吗?”
陈沿安掀起眼皮子扫了她一眼,“你是不是以为我眼瞎?”
“抽烟、骂人、折腾自己,你意思你还没干全是吧?”
“我没有。”苏迟被说中了,试图苍白无力辩解。
“不过以后,苏迟会有陈沿安,陈沿安的苏迟不会再犯这些蠢了。”
陈沿安说这句话的时候是贴在苏迟耳边说的,温热的呼吸混合着两人的名字,通过丝丝缕缕的缠线绕起来,包裹着苏迟那颗缓慢跳动的心脏。
“苏迟,我问过秦执了,我一开始就知道了。”
他在她身后,环住她,微微退开一些距离。
陈沿安感受到了她的僵硬,也许这一刻很残酷,甚至于往后而言,两人或许都不会忘记这个时刻。
当所有的潮水退去,隐藏在湖底的往事终究会以一种方式重新浮现出来,无论愿不愿意,它都是存在的。
残酷且真实。
“苏迟,别怕。”
“我愿意为你动摇,但我不愿意你再一个人了。”
可怜的屋子里,一张硬板架子床,一根横贯东西走向的晾衣服铁丝网,一个陈弃了很久的床头柜,一张小板凳,这是这间屋子的所有。
谁也不说话,大概一开口,有人泣不成声,大概眼睛藏不住的爱意,会从嘴巴跑出来,那些说不出口的心疼与故事,全都变成了眼前人。
“陈沿安,你是真的很知道让女孩子怎么哭。”
在陈沿安将她转面前,苏迟哑着声按住了他的手,“别看我。”
陈沿安不再动,只是将自己的手反握住苏迟的。
大掌包裹着小手。
苏迟的右手也有浅浅的一层茧子,只是平时看不出来,要轻轻的摸上去才能感受到。
“我是个学…艺术的,我还有个妹妹,在来这里之前,我和她吵架了,失控之下,砸了我的相机,你也许会觉得这事儿挺搞笑的,就个相机而已,但也许在那个时候我的精神就出了问题,然后我向秦执求救了,他的确帮了我很多,面上看着在变好,实际上在我爸妈和我妹妹的刺激下,我想过自杀,秦执察觉到了,第一时间将我带去看了心理医生,吃了一段时间药,好多了。”
“你能不能抱着我?坐着也很累的好吗?”
陈沿安沉默着将人揽进怀里,让苏迟的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似乎在靠这样的办法让她安心。
“今年年初的时候,我参加了个比赛,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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