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间没人的病房钻了进去。
刚进去荧就傻眼了,这哪是病房,是总统套房吧?
壁纸,落地窗,衣橱、茶几沙发、书柜书桌、独立卫浴…一应俱全。
光是正中央的那张病床,躺两个人上去都绰绰有余。
还没等她欣赏一番这里豪华的陈设,就隐约听到门口走廊上有动静,她毫不犹豫地闪身躲进了巨大的衣橱里。
她刚躲进去,病房门就被人推开,好几个穿着防护服的医护推着张转运床走了进来,他们小心翼翼地将病人转移到病床上,又在他身上插满了各种监护维持生命的仪器设备。
“老师,病房内真的不可以留人吗?”其中一个护士问道,“他的情况很危险。”
“你没看到就连他那些部下都没敢跟着进来?”其中年纪大些的护士调慢了点滴的流速,“他身上的诅咒对我们这些普通人危害很大,不能长时间接触,只能等愚人众那边安排人下来了,要是一直不来人,就安排护士轮班每小时进来一次,每次不能超过五分钟。”
“一会出去,你们身上的衣物都要全部销毁,不能让别的病人接触到,接下来几天就先在家休假观察,暂时不用来医院了。”她想了想,又严肃地补充道。
“可惜了,还这么年轻……”
“…愿仁慈的女皇保佑这个可怜的小伙子。”
几位医护站在病床前虔诚地在胸口画了个向女皇祈祷的符号后,推着那张转运床出去了。
病房又恢复了她刚进来时的死寂,只是空气中多了一股混着药味,消毒水味的血腥气。
荧推开衣橱的门,缓缓地走到了病床前。
床上的青年本就白皙的肤色此时在橘红色发丝的衬托下显得愈加苍白,脑袋和眼睛上被缠了一层纱布,隐隐能看到有血迹渗出,他鼻下接着吸氧用的鼻导管,似乎随时都会死去。
露在被子外面的左腿上打了石膏,被几层垫子垫得高高的。
那么生机勃勃,仿佛有永远用不完的精力的一个人,居然也会有这么脆弱的时候吗?
荧无法将床上的这个人和她记忆中他鲜活张扬的形象联想起来。
他真的是达达利亚吗?
那个愚人众十一席的执行官,「公子」达达利亚?
而不是另一个长得很像的人?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是什么心情,只觉得心里堵得难受,眼睛也跟着发涩了起来。
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一个穿着防护服的小护士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
“…你是?”小护士一开始先是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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