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得比你还沉,你又不是不知道,”派蒙侧过身来看着她,“谁说你睡觉不老实让你不高兴了?”
“…没有。”
派蒙忽然感叹了句:“总感觉…你从至冬回来后变了好多。”
荧攥着被子的手指紧了一下:“哪里变了?”
派蒙努力地组织着语言:“经常望着空气莫名其妙地就开始傻笑,身上的气味也变了,多了股…冰冰凉凉的味道。”
她昨日甚至看到她家旅行者坐在院子里极为做作地数着树上开的梅花,数完还一脸失魂落魄地喃喃:「七朵,七…都七天了……」
七天…?
这让派蒙立刻联想到了往生堂那一老一少时常挂在嘴边的头七。
难道是被至冬的什么精怪附了身?要真是那样,得去璃月找方士驱邪吧?降魔大圣能对外国的妖邪跨国执法吗?
荧对派蒙内心进行着的头脑风暴毫不知情,她拉开睡裙的衣领嗅了嗅自己身上:“是薄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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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近换了薄荷味的牙膏,和达达利亚常用的洗护用品是同一个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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