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目瞪口呆地看着健步如飞地下人抬着轿子消失在视野中。
上官离站在一侧放慢脚步,看着刚从后面追上来满头大汗的钟太尉,眼神一瞟而过,太师府的下人看见自家老爷便抬着轿子迎了上来,上官离一扯轿帘子,面朝钟太尉微笑道:“老夫府上藏了些好酒,听闻钟太尉嗜酒,不如随我去府上看看?”
钟太尉抱拳答谢,假作推脱依然上了轿子。
轿子悠悠地起地,上官离眯着眼坐着,随着轿子的节奏一摇一摆地晃着,静默许久,钟太尉发话:“太师对于羽君阡一事作何看法?”
上官离微张双眼,嘴角带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没有回答他,只是扯开话题,“此番武举的主考是谁?”
钟太尉稍作一怔,随即答道:“听闻太子要亲自监考。”
上官离点头道:“太子监考?看来羽家那丫头势在必得。你上次举荐的那个人 ?'…87book'准备得如何?”
“太师说得可是方刃决?”钟太尉自信满满,坚定道:“请太师放心,一切准备就绪,下官尽可担保他那些头魁!”
“包票别打得太早,”上官离依旧是那不紧不慢的口气,“太子亲临,他会替羽家丫头进言,必定会偏向她。无论谁赢了,刃决可是必须要上战场的,得些军功,来日方可上朝堂发话。”
钟太尉似有领悟,询问道:“可要下官做点手脚?”
上官离蓦地睁开眼,看向钟太尉,继而转头冷笑,“做手脚?为什么要做手脚?若她真有这个本事赢了,也是件好事,无论这皇权到谁的手上,失了半壁江山总归是个笑话。一个男人赢不了女人,他自己也会愧疚自卑;一个女人赢了男人,那前途更是不可估量。我们,只要看着就好。”
钟太尉不知如何接话,只能唯唯诺诺点头称是,“太师可真是宅心仁厚!”
上官离冷笑,只觉自己手下不可理喻,“宅心仁厚?何谓宅心仁厚?善良的人可是能活的长久?他羽战祁善良?血溅沙场马革裹尸一将功成万骨枯,他那饮得是千千万万人的血,他国的人命不是人命吗?杀人的时候可曾宅心仁厚过?没有!否则今日就没有什么羽战祁!沈书庸宅心仁厚?几十年的老政敌,知我者莫过于他,知他者莫过于我,朝堂一递朝板,一句话就按着普天之命,满城风雨不过是朝廷的一句玩笑话,他宅心仁厚?笑话!就说那羽家丫头,侑京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的混世太妹,嚣张跋扈最喜弄人,凭着点家世就干胡作非为,她善良?你我不是武将不是鸿儒院的儒子,咱做政客的不过是为了政党利益,宅心仁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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