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告知身份,多此一举,分明是心中有鬼,只是,自那以后粮草是谁负责的?”
那副将沉吟片刻道:“我押了三次,次次如此,没少挨军棍!最后一次是卢监军派人押送的,结果也是一样!嘉名城没有这么多粮食,岂容我们三番五次这么丢粮的!”
“也就是说,没有一次是真的佻褚军亲自从你手中劫走的?”
那副将郑重的点头。
这便奇怪了,君阡撑着下颚转着酒碗,言止息分明说他去劫了一次,且一定是前几次中的一次,那么他是从谁手中劫的?君阡只想出一种解释,便是有人知道运粮的时间和路途,埋伏在固定地点,等到粮草一出现,劫走粮草,又装扮成玄齐的粮草军换了粮食,故意让言止息的手下劫走假粮,用来掩人耳目。知道详细计划的只有这些人,可这庞大的粮草会被运去哪里?能在瞬间装扮成正规玄齐军的,只可能是自己人。君阡将目光指向了卢不押,最后一次是他押运,他知道详细计划,只可能是他的人。
有些庆幸的是,与嘉名城的上下官员无关,这就不用扯上政治力量,使得背后不会产生过于重大的压力。
可,卢不押和他的人都在城中,粮草运不进来他们自己也挨饿,时间一久必然会被发现。他会把粮草压去哪里?亦或是,他还有别的什么身份?
隐约中觉得,卢不押是个不简单的人。
酒过三巡,副将们都扶着墙回了军营,只剩下父女二人相对而坐。
“阡儿,白天你去了哪里?”
“嗯?”君阡心中一慌,低下头道,“看见敌军有人反向而去,便追上去看看。”
“敌军?”羽战祁皱着眉,女儿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他很清楚,听她含糊其辞,之间必然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她不肯说而已。听着君阡方才确定的口气,似乎早已认定粮草并非言止息所劫,她是凭何来认定的?想起言止息和君阡如出一辙的作战风格,依稀也有不好的念头。
“阡儿,粮草一事的蹊跷非一日能查清,我们最大的敌人是言止息,你可得牢牢记住!”
“嗯,”君阡从鼻息间发出闷哼中,却不知为何心里承认的那么不甘心,“我先回军营了!”
别过羽战祁,回到军营,帐中等候了一个太监模样的人,梧桐在一旁伺候着,白尼玛时不时飞过鄙夷的眼神,玩着自己手中的东西。
那太监一见着羽君阡来了,便站起身迎了上来。
“羽将军,咱家可等了你一个时辰了,真是急煞我了!”那公公翘着兰花指,指尖点着她,君阡倒吸了口冷气,手指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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