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的兵器展现在君阡的面前。
他居然把所有的军备移到了侑京城中,离皇宫不到一个时辰的地方,这意味着什么?!
“你……”君阡不知所以,言止义明明说是摸到了她的身份,可他的一系列动作来看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人就是羽君阡。君阡知道言止义和言太宜已然闹翻,这两人的动作却如出一辙。
莫非言止义也想拉拢她?
“在下不知王爷的意思。”
言止义欣赏着天机弩温柔地像在欣赏自己的孩子,倾尽所有的温柔和赞赏,开口缓缓道:“你懂。”
君阡沉下心来想了想,忍不住开口问道:“你难道不是知道了我的身份?”
言止义侧过头,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绕着她转了一圈停下时才开口:“是啊,你的身份一定不简单吧?不过对于你这样的人,我若是不打个哑谜,你怎么会毫无反抗地跟我来?”他抚掌笑道:“我只需要知道你的身份特殊,却并不需要知道你是谁。只要你对老三够重要,那就足够了。他居然,敢学我!”
掩饰不住地愤怒,他已然开始混乱。
他指的明显是言止息,可学他是什么意思?
“那个女子,他居然送给了父皇!”言止义愤怒道:“他居然在我下手之前就进献给了父皇,为什么我看上的女子,都在那个恶心的老男人手里!”
狂躁的暴怒,君阡看到了一个野兽般的言止义。
初见时风流倜傥戏花丛的俊秀男子,如今却像一头失控的野狼,血丝布在眼球上狰狞而恐怖。
他居然那么恨他的父亲!
因为梧桐?不,不可能,他与梧桐不过见过几次,哪怕喜欢美人,他迟迟不向梧桐下手,也足以说明并非爱到深处。
听他的言语,似乎从前也有他心爱的女子被言坤立占有。
听他的口气,他并不是个有断袖之癖的人。
到底孰真孰假,孰是孰非?
她的脑袋有些涨,这般神色彷佛他现在要杀了自己。
“你不是……”
“不,我不是!”言止义突然吼道,“世人皆以为我爱男色,谁知道我心里隐藏了多年的秘密?我很正常,我不好男色,这个菊花台是我的,哈哈哈哈!”
狂傲的笑声惊得君阡倒退了一步,心中隐隐软了下来,似乎在辩解着言止义是个身不由已的人,他不过是父权压迫下的苦命人,他有自己的不得已。
谁动了谁的奶酪,谁挖了谁的墙角,谁又戴了谁的绿帽。
“芙蕖山庄!都是芙蕖山庄!我迟早要毁了他!”言止义突然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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