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她童年他没有参与,她未来只允许他一人专场表演。
翻过泛黄书页,言止息靠椅子上看她平时看得书,看一排并不娟秀字中带着几个错别字;还有笔杆上留下咬痕。这个姑娘她懒散、好强、执着,聪明却不刻苦,凡事三分钟热度;所以;她还是要败他手上。
“阿九,这是第几日了?”
江进九看着言止息帽檐下从未有过悲伤神情和指尖认真拂过她曾经摸过每一处,闭上眼一字一句仿佛做一场隆重演说,“报告主子,这是您到这里第三十日。”
“原来一个月过去了,怪不得他们等不及开始行动了。”
江进九将城中传扬关于羽战祁及羽家列条大罪以及众人纷纷猜测行刑日期悉数汇报,言止息只是默默地听着,坐回到椅子上闭上眼思考。
“请问主子,您有什么想法?”
“邵奕炆来了。”
“啊?”江进九立刻出门屋顶地下找了一遍,又飞速跑到大门张望了一下,然后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报告主子,您猜错了。”
言止息被江进九一副得意样子给逗乐了,“大门口还贴着封条,你说他该怎么进来?”
“爬墙!”江进九脱口而出,因为他每每进出给言止息带消息都是爬墙。
“其实,后门还是可以进出……”言止息闷声回答,着实想不出为什么江进九每个都要学君阡爬墙。虽说墙头是个约会好地方,可是他难道不会觉得大白天从墙头进进出出非常有碍观瞻吗?好,他们并不会这里呆多久了。
“那您是不是该躲一躲?”江进九立刻站起身将他平日用具整了起来,“属下已经打点好了安全地方,咱们趁着邵奕炆还没来赶紧走吧。”
言止息只笑不语,并没有想走意思,却也不阻止江进九收拾东西。
今日过后他便不能住这里,邵奕炆一定也被人盯着,从他踏进来第一布起,千里之外人便知道了他动向。他要离开,但不是现。
离羽家人行刑不过两三日时间,他直觉认为邵奕炆一定会保护君阡父母,否则他所做一切都化为灰烬,但是邵奕勋是怎么想,那个身昭平却时刻注意着侑京动向人是怎么想?他会就这样放过羽战祁这个一直不带政治立场人嘛?也许邵奕炆和邵奕勋之间交易并不坦诚,他们都相互欺骗对方。
待到江进九将一切都打点完毕,言止息却只是笑着靠椅子上慢条斯理道:“你先去吧,路上别被人跟踪,我稍后就来。”
“难道您要跟邵奕炆面谈?”
言止息轻声笑着,“他一个没有武功人不怕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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