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帐里喝着茶的君阡正将邵奕勋飞箭传书的纸条一张张拼凑起来摆在桌子上,“看出什么不对来没?”
君阡拿起一张纸递给言止息;“这张是他给我的第一张;这张的问题最大。”
言止息结果纸条,左右看了一下;“阿阡;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君阡疑惑地应了一声,垂下眼没有去看他。她最担心的便是言止息早就知道了那批杀手是佻褚国内某股势力的人却一直隐瞒她。若信任所交非人,那是对她最大的折磨。
“之前没发现,只是后来看到佻褚国士兵用的箭才觉得怪异。”她不想隐瞒,说开了比一个人掩着好,她可以早些选择去留,早些看透人世,早些伺机报仇,早些脱离挣扎。
这世间最可笑的事,便是你我相对而立明明可以选择最简单最直白最有效的方式商量,却因为各种有的没的面子和尊严闭口不言,这种虐心又虐身的事浪费时间浪费感情她不会做,你不言我不语是感情的危机,既然爱上一个人,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便两个人承受着,何必找些所谓怕对方难过的托词将它隐藏。殊不知,让人最伤心的不过是无法以最坦诚的内心相见。
误会也好坎坷也罢,一起分担才能苦中作乐,才是一个女人所想拥有的经历。
“侑京那群救了我们又杀了我家人的黑衣人,其实不是玄齐国的人,而是佻褚国的对不对?”经历过诸多苦痛,君阡几乎是以一种肯定的语气说了出来,痛致心扉的撕裂,当她承受过去以后,没有什么再可以击垮她。
言止息攥着那张纸条,其实并非多少石破天惊的话,那张纸上面写着不多的几个字,像是一个人在想玄齐国内的人下达命令杀了羽战祁这么简单。
“在侑京刑场的时候我就知道事情有古怪,”言止息将那张君阡说很奇怪的纸条递给她,“那群人对于我的手下很了解,甚至连招式都了如指掌。当时我有个想法,可能是他。但是后来我去看了杀你家人的那群杀手所隐藏的地方,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
君阡盯着那张纸条使劲地看,像是要将它看出一个洞来,然而言止息知道她此刻心里的翻江倒海,若这是是言止息口中所说的那个他做的,君阡想要报仇还怎么下得去手。
言止息似有安慰地笑笑,继续道:“射鹿台救我们的那人不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很肯定他和阻挡着阿九的那些人是一起的,不过杀你父亲的人,似乎和他们并不是一路。如果我猜的没错,那时刑场上不是四方势力的抗衡,而是五方。”
“五方?”君阡不可思议地看着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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