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发现?分明是昭平有人和邵奕勋勾结在一处。那信上的笔迹虽然陌生,但是那墨只有佻褚国皇室才用的文湘墨,那墨里有什么你自己清楚!”
言止息静静地听她讲完,深吸一口气仰望天空,像是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才垂下头低声道,“阿阡,我错了,我求你,原谅我!”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不会放过你!”
君阡一说完立刻转身拉着马就走,身后的言止息突然拔剑而上,剑光在草地上划过一道痕迹,蛟龙出海般直逼君阡后背。
君阡只顾着往前走,听到背后一阵簌簌的风声和紧逼而来的杀气,按着她惯有的敏锐度向前一翻躲过剑气,抱胸站在一旁冷笑。
“怎么?露馅了,憋不住了,要杀人灭口了?”她轻哼了一声,从怀中拿出一叠纸扬了扬,“想杀我?证据还在我这里,我倒是要看看,是你先杀了我,还是我先将你和邵奕勋私下密谋的事揭发。”
“阿阡,你真当不顾你我感情,要玉石俱焚?”言止息说得痛心疾首,那感情彷佛是真心真意,硬是将自己掐出些眼泪来。
君阡鄙视地望着他,扭头就走。
华光剑气再一次从后方铺展开来,将前方的路照得通明。君阡在回身的一刹那将腰间的鞭子解了下来手腕朝后一用力,鞭子和剑刃碰撞在一处发出耀眼星火,将草燃了几寸。
只一眨眼功夫,这两人便交战在一处。
言止息的武功本就比君阡精湛上几层,只是君阡的招数向来灵活,虽不能取胜却能挡上好些时候,何况言止息的目标似乎并不在杀君阡,而是为了她手上的那一叠信纸。
夜里光线黑暗,其实谁也看不清那一叠纸上到底是什么。
君阡将手中“证据”掌控地很好,两人在草地上来来回回过了十来招并不正面交战,只是在闪躲和追赶中心下寻找出地上的埋伏。这一处的草长得茂盛,深处可及人的膝盖高度,和侑京刑场一样,不知道此时来了多少人看热闹。
不过这看热闹要分个先来后到,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占个前排观赏。
白天佻褚军毫无征兆的撤军将双方都甚为疑惑,邵奕勋智商无下限的为了挑拨离间呈现给君阡的证据中多多少少可以找出些不寻常的味道。他虽做了掩饰,但这抵不住言止息手下能人的高度模仿。
要知道,这罪名可不是做没做,而是别人愿不愿意让你担。只要对方稍有一点异动,就怕侑京内部的争锋越来越大。
邵奕勋没有上官离在身边,那就是个二缺。这若是邵奕炆,少说也会让君阡自己慢慢摸索或者找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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