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又觉得这话立不住脚跟,便改口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言坤立的龙床上整洁干净,黄布蒙着身体没有尸体腐烂的臭味,死者为大,言止息本不想去打搅他,但是如今却不得不掀开布验证。
周围没有杂味,他掀开的时候,言坤立闭着眼死前是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解脱,未必不是好事。
言止息叹了口气,正要盖回去,发现言坤立的拳头紧握,手中攥了什么东西。他攥得很紧,是死前极力在保护,言止息握住他的手,怎么都打不开。
君阡已经让人将灯盏上的东西取了下来,屏障后被困住的太医们也被解救了出来。
言止息一直坐在床榻边,一动不动。
“皇上是半月前驾崩的?”江进九在一旁询问。
如此局势明了,太医们自然也是看清楚了,“是的,皇上半月前驾崩,娘娘招了我们过来,要我们配置保存尸体的药物。药效作用下可以保持一月不腐烂,然后我们都被禁压在了这里。”
江进九那边手忙脚乱,君阡也没好到哪里去,周阳晖一直在保护她,就怕有个万一。言太宜一直在逼问君阡阿洛在哪里。君阡本是厌恶言太宜的,言太宜派人三番五次的暗杀她,虽未成功,却是她的判断几次偏离真相。但此刻又觉得她也是个可怜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古语说得多有道理。
没有梧桐的事,兴许她还没这么讨厌她。但是那个阿洛……毫无胜算的情况他替言太宜挡着,明明可以逃走却依旧要返回昭平,他本身是个高手,这世上高手太多,重情义的高手,太少。
言太宜假扮太监混进寝宫,无非也和藏着消息不放出去的诸氏一样,想找到传国玉玺,然而这个社会对于一个女流之辈来说,登上九五之尊太难。言太宜心中清楚,但就想言止息所说,她爱玩,她好赌!赌了一生,还赌了爱自己的人。
从灯盏上取下来的不止传国玉玺一件东西,还有一张言坤立早就准备好的圣旨。
那圣旨退却了些黄色,笔墨深深地刻在布帛上,上面的字一笔笔苍劲有力,似平戎万里的一曲征歌,又像山河之巅的壮丽誓言,绝非他近年所写。
想到叶策之前的话,君阡勾勒出一种可能,这圣旨拟定的继承是二十多年前所写,那时候,正是言坤立风华正茂的时候。
兴许他对珍妃的感情都是真的,太过真切以至于让别人觉得虚情假意,二十多年前珍妃生下言止息的时候,他心里继承人的位置便有了定数。只是后来珍妃撒手人寰,言止息心中无法释怀。
作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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