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说,少夫人原先可宝贝那几件首饰了,因为那些首饰,是少夫人的娘亲和姐姐,兄长偷偷的给少夫人置办的,少夫人想她的亲人时,就会拿出来看看……,这不是为了生活,加上少夫人失了对往事的记忆,才让杏儿姐姐把那些身外之物当了!”彩云说到这,眼泪扑簌扑簌的流了下来。
“好了,你退下吧!”
纳兰瑾一脸郑重的听完彩云说的话,嘴唇动了动,想对段朗卿说些什么,但是,那口就是张不开,因为他没有勇气,也没有资格指责段朗卿,要不是他们男人之间的权势争夺,那女子又岂会落得这般事事亲为的境地。
死了一次,失了记忆,从头来过,那得有多大的心力才能做到啊!
‘死了一次’,她为什么会死了一次?纳兰瑾抓住这个问题,出声问着眸光暗沉,抿唇不语的段朗卿。
“卿,月氏为什么会寻短见,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纳兰瑾有些情绪激动的问着段朗卿。
“她无端端的怀孕,而且说那个孩子是我的,因此,我……”段朗卿有些难以启齿的说出了实情。
“因此你就让她下了堂,命她和丫鬟搬离了主院,来着荒芜的荷园来住?”纳兰瑾大声质问着段朗卿,“你有听过她的解释吗?有认真的查证过吗?难道你不知道桢洁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有多重要?你让她下堂,可有对皇兄上折子提过,我想你没有,以你的性子,多一半会给那月老贼写信,让他直接把女儿接走,是不是?让我再猜猜,以月老贼的做派,一个对他没用的棋子,他要来还有何用,他怕是写了书信,与月氏直接断了那血脉亲情吧!一个懦弱的女子,生生的被你们就这么给毁了!”
“厨房不给吃食,还让一个从来没有做过粗活的弱女子用劳力换吃食,呵呵!卿,你们段府不会连个精壮的劳力都找不出吧?”纳兰瑾说到这里,有些讥讽的笑了起来。
听了彩云的话,本就有些压抑后悔的段朗卿,被纳兰瑾激得也动起怒来,他一拳砸在石桌上,“你以为我想吗?我心里一直装着‘落落’,我怎么会与她上床,以她懦弱木讷的性子,她会像我解释吗?她的父亲与她断绝父女关系,是我一个外人能阻止得了的吗?厨房?府中内务都是戚氏管着,她先前的处境,多半是戚氏所为,你说,我一个常年驻守边关的大男人,若是没有人告诉我府中内务,我能知道吗?”
“不要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难道你自己就没有一点责任吗?你只需要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