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寒的话。
未待黎美云反应过来,严碧莲手中的簪子,已然插进了其而后脖颈间。
不解恨的严碧莲,拔下发簪,双眸憎恨的望向呆立着的月嫣然。
“我要毁了你,毁了你……”发簪划破肌肉的声音,听得人浑身胆颤,“啊!娘,嫣儿痛,痛……”手捂脸的月嫣然,痛苦着唤着黎美云。
血水顺着她的指缝,往外浸出着,没有人上前制止严碧莲。
众人皆是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狱卒说的对,早死晚死都是一死,倘若能解心头之怨,之恨,即便当下死在牢里,又能怎样?
脏污不堪,血腥气味弥漫的女牢里,唯有黎美云一家子的哀嚎声,在久久回荡着。
“大哥,我怎么听见隔壁女牢,传出娘亲,大嫂,和嫣儿的哭泣声?”女牢不远处,关押男子的牢房里,蓬头垢面的月清流,颤声问着自己大哥月清涧。
知道自己一家结局的月清涧,听到月清流的问话,唇角泛出一抹绝望的笑,“是她们,又能怎样?罢了!留个全尸离去,总比身首异处,来的好些。”她的妻子和府中的孩儿,这会子,怕是真的去了。
有着武功傍身的月清涧,听到了隔壁女牢,妻子嘴里传出的痛苦申银声,其声音中逐渐微弱,他听得出来,心绞痛着,别怕,爹爹随后就去陪你们娘俩。
月清涧在心里,对自己的妻儿,温声说着。
“大哥,弟弟真的不想死,呜呜……,爹他为什么要做下那大逆不道的事?为什么啊?”月清流用袖子抹着泪,看向一脸死灰状的月清涧。
“大哥也不知道,爹这是为的是什么?”
相较女牢,男牢这边关押在一起的各府外男,倒没有怎么难为月清涧哥俩。
虽说月清流名声不大好,到了人见人厌的地步,然,月清涧的为人,在京城贵公子间,口碑还算不错。
平常与月清涧相交,从其言语磊落的交谈中,他们知道,月丞相谋反一事,与其没有什么关系,因此,这些被家中父亲,牵连进牢狱里的公子哥,如月清涧一样,面如死灰,等着自己既定的结局。
皇宫御书房
“回皇上,月丞相谋反一案,罪证确凿,请皇上示下!”月清尘呈上月丞相谋反的罪证,以及朝堂上暗中与其联络的官员名单,朝御案后的纳兰宇回禀着。
扫了眼梁久河接过月清尘手里的罪证,也就是月丞相放在密室中的明黄龙袍,纳兰宇勾唇讥讽一笑,然后翻开与此案有牵连的官员名单,道:“参与谋反一案的几位主谋,隔日问斩,其家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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