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主子,是!”苏嬷嬷扶蔺太后坐好,恭谨的回道。
“哀家瞧那孩子,对自己的身世,并不在意。”蔺太后语气里有几丝惋惜。
她的惋惜,是为她那可怜的妹妹。
但,一切又能怨得了谁?她只生没养,那孩子没有怨恨,就已经不错了。
“主子,女医不在意自个的身世,倒也好。”苏嬷嬷轻语了句,想了想,接着道:“主子想想,倘若女医在意了,那她必不可免,就会想到她的生父燕王,而燕王的死,虽说是其咎由自取,可作为子女,没有资格非议自个的父亲。”
“一个不好,女医与那同父异母的兄长联系上,为她父王,母亲的离去,与皇上做起对来……”
苏嬷嬷后面的话,没有说出,但,她双眸中,所流露出的一丝忧虑,蔺太后看了见。
“不会的,那孩子不是个糊涂的!”蔺太后做着自我安慰,“哀家这几晚上被夜里的梦境,折腾的睡不好,只想着让那孩子,明白自个的生身母亲是谁,燕王那一茬,哀家再心里也琢磨过,但,哀家信那孩子,好了,此事,就此揭过,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是,主子!”
……
“斩了他们!斩了他们!斩了……”围在法场周围的百姓,情绪激动,不时呐喊,快些处决月丞相一行数人。
烂菜叶子,臭鸡蛋,如同雨点般,朝跪在刑台上的月丞相几人身上打去。
作为被纳兰宇亲自指派,处理月丞相谋反一案的月清尘,自是在法场之上。
昨个离开御书房,从属下口中得知,黎氏出手,致罪臣户部尚书嫡妻韩氏,意外身亡,而月清涧身怀有孕的妻子,在众女犯推搡中,摔倒在地,一尸两命。
也就是说,女牢里统共大小意外身亡,有三人。
月嫣然随后,被押送去了军中红帐。而致人亡的黎氏,与月丞相数名谋反罪臣,此刻,正跪在行刑台前,等着被处斩。
自小到大欺辱他月清尘的月清涧哥俩,一早在兵士的看押下,与其他罪臣之后,发配去了边疆苦寒之地充军。
恶人,终有了恶报。
但,他月清尘的心,并没有得到多大的喜悦。
望着刑台上跪着的月丞相,月清涧提步,走了过去,“你可有后悔,当初的所为?”清冷的语气,从月清尘唇里溢出,听得月丞相扬起了头。
“孽子,怎么说,为父也是生你养你的父亲,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可有良心?”
“你问我良心?那你自己呢?要是没有外公和舅父,你能在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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