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遭阻。
情欲烧到了眼角,连睫毛都密密地拢着湿漉漉的情,嘴唇还肿麻着,程幸扒下路江寻的裤子,弹性松紧带将她的手咬定在他的皮肤上,她几乎是以逃离的力气全数褪下。
充血的阳具立刻弹出,险些冲到她脸上,一个不算太友好的招呼打开她和它的郑重会面。
程幸没有动作,只是凝神看着粗壮的柱身和圆润的龟头,回忆起被它捅破身体时的饱胀和充实,恐惧和期待交织,像螺旋的细铁缓慢扎进酒瓶木塞,崩出晃荡的酒液。
她快要舔上深粉的柱身时,它的主人拦住了她。
路江寻的手横亘在她面前,中断了她对阴茎的观察以及接下来的爱抚,他呼吸粗浊,明明他更渴望,却还要拦住她。
他吞咽的声音极明显,按捺的欲望在他发声前的沉默里绷出形状。
“脏的。”
他怜恤的目光大概正笼罩她的身体,光的边缘是扭曲摇曳的理智残影。
程幸不必费力就能拨开他的手,她舔了一口前端溢出的清液,味道实在是算不上好,她甚至发觉他的形容词用得精准,但仍要继续。
“我欠你一次的。”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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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一句话来自于木心的“你的眉目笑语使我病了一场”和“你这点儿才貌只够我病十九天”,化用并不代表赞同或喜欢,因为“文本再生”的问题我现在对他的看法不太好,但是写的时候想到那两句诗就写了,怎么说,辩证一点看待好了。
这里的“脏”请直接代入男给女口时女生阻止的“脏”来理解,尽管男性生殖器的确很脏,但是众所周知,纸片人的身体比在99%的酒精里泡了99天的酒精棉还干净(下一章有女口男,介意的人请速速刹车,别看了别看了)
避孕套解释一下,女主从前防止被强奸怀孕而随身携带的避孕套都是在贩卖机买的,所以在“店内购买避孕套”上她的确是新手,我对于自动贩卖机的存在历史很有信心,因为见过钉在高中围墙上发白掉漆的避孕套贩卖机。(结合时事,为什么没有卫生巾自动贩卖机啊,我到现在都没有见过,突然很烦)
有任何情节不通顺之处都请务必告诉我,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