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意识到那时的周思渊面上表现得平静,但实际上已经到达了失控的边缘,若是在平常的情况下她可以及时发现周思渊的反常,她毕竟和他在一起十几年,还是非常了解他的性格的。
可是那天她因他倒打一耙的行为气得怒火中烧,自己也没多少理智,根本就没有心思多想他的一切言行举止背后的含义,甚至被他气的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周思渊,你别忘了我们已经快要离婚了,就算我和他真的做了什么,也跟你没有关系!”说完以后她就直接站起身准备离开,“我看我们已经没有继续讨论的必要了,不想弄得太难看你就痛快点签字吧,否则,我们就只能在法庭上见了。”
那天她没能成功离开。
她被周思渊下了药,在她喝的水里。
和他谈判的时候基本都是她在分析,免不了会有些口干舌燥,她就拿起桌上的水喝了几口,她完全没想到周思渊会在水里下药,他毕竟是她深爱过的人,她对他又怎会有那么多的防备?
等到她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她血液里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周思渊把浑身发软无力反抗的她抱到沙发里,撕碎她的衣服,侵占了她的身体。
沉迎夏从未体会过那样的感觉,迷乱、贪婪、不满、疯狂,她像是沙漠中饥渴的旅人,像是搁浅时奄奄一息的鱼儿,纵然心里对这一切抗拒到了极点,身体却在主动地迎合勾缠,索求着这能让她空虚的身体得到满足的甘泉,任由周思渊把他那滚烫的阴茎一次次地捅进她的身体的最深处。
卑鄙、无耻、下流,她在一片迷蒙的意识中努力找寻着自己最后的清醒,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恶劣的词来骂他,周思渊眸色深深地凝望着她没有回答,掐着她的腰入得更快更重,而后低下头来重重地吻她,用着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他身体里的力度,将她未说出口的话尽数堵在口中。
那天做了几次?
记不清了,总之有好几个小时,从客厅到房间,窗外从阳光明媚到日落西山,再到月上枝头,她后来是在他身下晕过去的。
那天以后她就被他囚困在了那栋别墅里,那里曾是承载了她与他相爱时点点滴滴的美好回忆的家,后来却成了一座她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去的牢笼。
对于她的消失,她不知道周思渊是怎么向外界解释的,不过大众对于他们夫妻的感情问题也就是看个热闹而已,周思渊闹出了出轨的丑闻后他在网上想办法营销洗白了自己,对外表现出来依旧是过去那个深情专一的好丈夫形象,谁能想到他背地里是个囚禁他的“爱妻”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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