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都凹下去了。冯季庆看了也吓了一跳,更担心冯长生见她如此只怕不会善罢甘休,于是便想放在身边将养好了再送回去,哪知她竟接连发了两日的烧未曾清醒,竟是要不行了的模样,冯季庆沉不住气便只得将她送回了冯府去。
8、二爷错了
只剩一口气的芜芜被送回冯府的时候,冯长生却在府外谈生意,等他回到冯府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听闻芜芜已经回来了,便直接回卧房找她,哪知进屋唤了两声都没有应答,走至床前一看,却见芜芜躺在床上一点生气也没有。
“芜芜。”他又唤了一声,然后伸手去摸她的脸,刚一碰到便觉烫手,把她扶起来想要喂她喝水,却喂不进,只得自己含了水哺给她。一时喝了水,芜芜哼了两声,却依旧没有清醒。过了一会儿青娥端了药来,也都是冯长生亲自喂了她喝,可是烧却一直没有降下来,整个人像是个热气腾腾的火炉一般。
青娥端了水盆想给芜芜擦身,却也被冯长生赶了出去。冯长生脱了芜芜的衣服,先用巾子擦了她的前胸和腹部,然后又让她趴着给她擦后背,这一翻身冯长生便看见了芜芜的屁股,屁股上都是一道一道青紫的痕迹,想来当时打的时候一定很疼。冯长生垂眼看着那些痕迹,然后轻轻擦拭了起来。
一炷香后他便擦完了,只是芜芜依旧烧得厉害,折腾到深夜也不曾退烧,于是只得又去叫了大夫来,大夫看后直摇头,说是芜芜的身子实在是虚得很,若是到了早上烧还不退,就可以准备后事了。
冯长生听闻此言只是挥手让大夫下去了,然后让下人准备冷水,等冷水准备好了便抱着芜芜坐了进去。青娥不懂他们的二爷究竟心里在想什么,若说他在意芜芜,那便不会明知她在受罚受苦却纹丝不动地和人喝酒,也不会明知她在哪里也不去寻,若是说他不在意,那如今这一番关怀体贴又是什么?
冯长生将丫鬟婆子都支使了出去,此时屋里只剩他们二人。芜芜虽然发烧,却并不是不知道冷,此时紧紧攀附着冯长生的胳膊,脸贴在冯长生的胸前。她的下巴尖尖,像是一朵小小的玉兰花,柔弱可怜。冯长生忍不住亲了亲她皱在一起的眉间,声音有些沙哑:“芜芜听话,你要是醒过来我就再也不允许别人欺负你了。”
芜芜只是抓紧他的胳膊,指甲都陷进他的皮肤里,却是没有清醒的迹象。冯长生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发,缓声道:“这次我错了还不成么,二爷跟你认错了。”
芜芜动了动,却是依旧没有醒,也不知有没有听见他的话。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芜芜才终于眨了眨眼睛,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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