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细打量了他的脸一番,许久之后道:“二爷肯定是回来的时候撞到什么上了,以后可仔细着些,别再喝那么多酒了。”
冯长生纳闷地拿着镜子左照右照,又发现自己的眉角青了一块,更不知这是怎么弄的了。青娥心惊胆战地服侍他洗漱完,便脚底抹油地溜了。咱们姑娘也忒大胆了,下手也太狠了,那几巴掌扇得呦!
两人吃过早饭,冯长生正要出门,芜芜却忽然叫住了他,指指他的腰带:“我给你绣的香囊呢?”冯长生这才发现香囊不见了,寻了赵叔来问,却也没见到,又让人去昨日喝酒的地方找,也没寻到,芜芜想那香囊八成是被胡良拿走了,却也不再慌张了,况且借尸还魂这种事谁能相信,便是胡良来问她,她只一口咬定不是,胡良又能有什么办法。
只是冯长生让她再做一个香囊,她却是死活不肯再做了,半是气愤半是认真道:“这辈子再也不绣香囊了!”冯长生便也没再逼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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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冯长生刚出门,下人便来报,说是胡良胡大人来找冯长生。芜芜心里明镜似的,哪有冯长生一走他便来找的道理,分明是故意的,于是让下人去回,就说明日再来,今日二爷出去了,家中现在没有能做主的人。哪知那下人不一会儿就又回来了,面有难色道:“胡大人说了,他是来送采买单子的,这单子明日就要送回内宫去,让二爷今晚一定瞧一眼。”
“那你便把那单子留下,等二爷回来了给他便是。”那下人却是十分为难道:“胡大人还说了,那单子重要得很,不能让别人看去拿去了,必是要个能主事的人去取了才成。”芜芜听了这话,便知道胡良今日不见到她是不会走的,自己这样躲着反而有嫌疑了,于是梳洗一番,让薛凤陪着自己去见他。她一进门,胡良便一揖到地:“唐突来访实在是抱歉,只是这事催得急,将单子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只得麻烦芜芜姑娘了。”
芜芜点点头接过单子,道:“本来胡大人来我也是应该出来相见的,只是如今二爷不在家,我一介女流实在是要避嫌,胡大人不要怪我才是。”“哪里哪里,倒是我该提前下拜帖的。”丫鬟上了茶,胡良便喝起茶来不说走,芜芜总不能赶他只得陪着。
等喝过半盏茶,胡良忽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