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断不肯与你这样蛇蝎心肠的人一起生活。你宠爱她的时候,对她尚可以狠心绝情,若有一日厌弃她了,定要将她碎尸万段,她心中清楚,你便不要白费力气。”
两人都沉默下来,这时却忽闻远处嘈杂起来,不多时便有下人慌张失措地跑了进来,说走水了,胡良一听也顾不上冯长生,赶紧召集了众人去救火。
且说胡良一走,冯长生脸上的淡漠之色便都消失了,他眼中带着热切之色闪出了门,像极了一只在夜色掩盖下寻找猎物的野兽。
一听说走水,府中的下人便都慌张起来,冯长生从前厅一路往后走,竟连个阻拦的人也没遇到。他先前有准备,知道芜芜大致住在哪里,所以很快便找到了一所僻静的院落。
这里很偏僻,几乎听不见前面的嘈杂和慌乱,院子里种着几棵梅树,一看便知胡良颇费了一番心思。厢房门口坐着个看门的小丫鬟,此时正靠在柱子上昏昏欲睡。
冯长生无声无息走到那小丫鬟身后,使劲儿在她后颈一敲将那小丫鬟敲晕了,他小心扶着她靠在柱子上,又见左右无人,迅速开了门闪身进去。屋里此时一片漆黑,冯长生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看清屋里的陈设,只见左侧摆着个四扇的画屏,右侧陈设着一些书籍字画之类,他走到桌边借着透进来的月光一看,见是一幅刚刚写好的字。
这幅字写得娟秀又疏淡,偏写的又是两句偈语,倒像是写的人有些厌世了似的。冯长生看着这两句偈语,心中竟忽然生出些莫名的恐慌来。他在桌边站了一会儿,心思才终于平定下来,缓步走到画屏后面,便看见一张雕花绣金牙床,只因帘子放了下来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冯长生小心掀开了帘子,便见芜芜面朝里躺着,她的两只手握着胸前的被子,脊背弯成一个脆弱的弧度,正是冯长生熟悉的姿态。他小心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手臂从她颈子下面伸了过去稍稍使力,将她圈到了自己胸前。
他能闻到她身上的药味,也能摸到她身上凸起的骨骼,心底升起了点点怜惜来。他低头含住她的唇,一点一点舔她的唇瓣,然后用舌头缓缓撬开她的齿吮吸她口中的香唾。
他渐渐控制不住自己,力气有些大,芜芜便哼了两声。他放开她的唇,喘了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却又忍不住又低头含住那粉红色的唇瓣。他越吻越深,正动情之时,芜芜却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