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芜的双手紧紧攥住冯长生的衣襟,声音有些颤:“你想想办法啊;总会有办法的……”冯长生忽然俯身擒住了她的嘴;肆意掠夺她的所有;仿佛这是最后一次亲吻她;仿佛以后他们再也没有相见的可能。这样的背上让芜芜绝望起来;她攀附着他的肩膀,欲与欲求,渐渐沉沦不知身在何处。
冯长生的喘|息粗重了起来,忽然将芜芜推到了墙上,脸埋在芜芜的颈间,声音紧绷:“你这般勾引我,我只怕忍不住会在这里要了你。”芜芜此时哪有其他的念头,只看着冯长生这样一副悲戚的模样,心中难过不已,双臂抱着他的头又嘤嘤哭了起来。
“我见你为了我哭成这样,心中很是欢喜,只是我死了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芜芜哭得越发厉害,冯长生将她抱在怀中,任由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但不安慰,还说些诀别珍重之类的话,几乎将芜芜都要哭断了气。
不多时狱卒来开门,硬将芜芜拉了出去,她一步三回头,最后终于看不清冯长生的模样。眨眼半月便过去了,时间对于芜芜来说成了撕心裂肺的折磨,因为她听不到任何冯长生的消息,也听不到案子转圜的消息,之后她虽然去了牢里几次想见冯长生,但是狱卒再不肯受贿,说是县令大人特意叮嘱过的,若是再让人见了冯长生,便要治他们的罪。
芜芜从未觉得时间过得这样快,快得让她来不及反应,眼见便到了秋末,依旧没有任何关于案子的消息。这日芜芜又想去县衙问一问,谁知刚走到衙门口便被人捂住嘴拖上了一辆马车,芜芜拼命挣扎也没能挣脱,头也被袋子罩住,眼前一片黑暗。
马车飞快地奔驰着,车外安静非常,芜芜此时心中悔恨了起来,她不想让季伯担心,所以这一次自己单独出来,没成想却遇上这样的事,却不知是不是碰上了拐卖妇人的牙子。很快马车停了下来,芜芜被两个人推着不得脱身,她能从袋子下面的缝隙里看见脚下的石阶和高高的门槛。又走了一会儿,她便被送进了一间屋子里。
她如今只能看见脚下的地方,只知道门关上了,却不知屋里还有没有人在,她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并没有听见别人的喘气声,便伸手要将自己头上的袋子拿下来。她的手忽然被握住了,这是一双男人的手,掌心有厚厚的茧子和热度,让她的手背灼烧起来。
“你是……是谁?为什么要捉我过来?”她此时身不由己,如何能不害怕。男人没有出声,指尖缓缓划过她细嫩的掌心,像是蓄意撩拨,芜芜要缩回自己的手,却挣不开,声音不由自主颤抖起来:“放开。”
男人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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