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恭敬的喊他一声公子,她也只唤师父,是以他的名姓,她竟然是半点也不知道。
非辞应该是他的名吧,非辞,她默念他的名字。
回答的也是很巧妙,若是她们想出言刁难也落不到实处。只是公子入画这架势也不像是要走,那她是继续站着惹她们嫌呢还是直接拉着叶清茗这木头走人?正寻思间,一稍显薄凉的女声响起,“你我见过,是‘典妆’的女孩儿是吗?”
寄白暗里翻个白眼,柔顺的抬头往出声女子瞧去,果然是那经常上茶楼的二位女子之一,她流露出略略惊惶的神情,好似生怕女子说出什么。
“师父收徒不看出身的,我还在酒楼帮过工呢。”叶清茗皱眉,直直的看回那女子。
那女子皱眉,“我不是这意思……”
“今日既然是员外邀非辞前来赏画,如今想来也是唐突了姑娘们了,非辞先走一步。”
“哎……”
公子入画哪里还给她们挽留的机会,直接负手缓步踱出了花园。
再后面一点的事老实说她是真的记不太清楚了,只隐约记得是他们在王员外府上逗留了大半日后她在外湖边上恰好又遇上了那两个小姐,后来是说了什么那有些刻薄的小姐就伸手推了她一下。
然后就是现在这样了,她落了水,发了三日的烧,叶清茗为此自责不已,明明答应了师父照顾她的又让她落水发烧,想来那个时候脑子是烧出了问题。
叶清茗叹口气,“看来我得多攒些钱才对,你这个样子日后没人要少不得要我养你一辈子了。”
“是啊是啊,那我就一辈子拖累你吧。”寄白想了想道。
花绝却轻轻的蹙了眉。
“明天之后半个月你不用来上课了。”公子入画走上前将寄白手中的书抽了去,淡淡道。
寄白眼中狂喜顿现,啊,不用上课……
“我说的是清茗。”
她一呆,“那我要干什么?”
“自然是上课,”叶清茗有些幸灾乐祸的道,“半个月,我等你脱胎换骨的给我惊艳一把。”
寄白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你笑好了,有你哭的时候。”
叶清茗呆了一下,“你打算死给我看吗?”
寄白愣了,转而冷笑道,“脑子笨就算了,理解偏差成这样还讲出来干嘛,怕别人不知道?”
靠之,“你脑子要是有你嘴巴一半好就谢天谢地了。”
“你确定你还要和她吵?”花绝看了叶清茗一眼,转身出了门,顿了顿还是回身看着公子入画道,“师父是打算带寄白出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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