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为了你自己,也该为师父想想,这半个月你就辛苦一点别再偷懒了,若是得了那名头给你也是好的不是吗?”
天知道一点都不好,她勉强点头道,“我尽量。”天知道他们为什么竟都是一副你去了一定要夺冠的嘴脸,对她何时这般看好了?亦或是他们对师父有种盲目的信任,名师底下也有庸徒啊!!
“师父一直在京郊外有一处竹屋,我们求了许久他也没答应带我们去过,不知这次是不是打算让你在那里习画。”
“竹屋?我怎么没听过。”
“你对什么事上心过?”清茗抬手在她脑际轻轻敲了一下,“这半月见不到你了,好好照顾自己。”
“嗯,我晓得的。”
“记得写信。”
“……”
“又不是一去大半年,我只怕你才习惯不被我捣乱我就又出现了。”
他也只摇了摇头,看了花绝一眼,“走吧。”
“清茗你跟花绝干什么去?”寄白有些莫名其妙,“还不如帮我收拾呢。”
“小孩子懂什么,回去吧,你丫头还在等你呢。”
“哦。”寄白心不甘情不愿的转头走,阿奴瞧见她就奔了上来,呼咋道,“姑娘你又偷跑出来玩啦?哎呀,那我们偷偷跑吧。”
“难怪每次出来都会被知道,阿奴你嗓门不是一般的大你知道吗?”寄白原本还在留心花绝和叶清茗之间的谈话,被她一搅什么都听不到了,不由得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
阿奴立刻噤声,想了想小心道,“姑娘你心情不好?”眉宇间似有郁卒之色,平常也不会这样喊她的。
寄白心中一沉,半晌道,“走吧,回西厢。”脚已抬了出去。
阿奴没有马上跟上,在后面看着寄白走的方向,叹口气又追上她,“姑娘,西厢是这边。”
寄白一僵,有没有这种情况,越大认路的感觉越差?她就是这种,初来时都能准确的找到方向,虽然偶尔会走错房间,也不会想现在这样,刚出前门就东西分不清楚。
如果没有阿奴,估计她走到东厢之后都不会意识到自己走错了地方。
东西厢格局类似,南北苑格局接近,除了方向不同还真是没什么大区别。
她就吃了这种亏,人都道老了才会方向感模糊,她恐怕就是所谓的未老先衰,小时候还没这么糟糕,现在已经悲惨到一种境界了。
颓然的放下脚,她低着头,“阿奴你走前面。”
阿奴忍着笑小步跑到寄白面前去了,姑娘不止怪癖一堆,连缺点都那么的独特,住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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