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远光大师摇摇头,“瞧你被吓着了似的。”却也不纠缠,继续带着二人往他所住的禅房而去。
三人在房中坐定,便有小沙弥上前添了茶,淡淡的茶香溢出,清新了一屋。
“印章呢?”公子入画端着茶闻了闻,“若天黑了不便赶路。”举茶小小的啜了一口。
远光大师皱眉,“才来便要走,未免太不给面子。”将茶推到寄白面前,笑道,“你尝尝是什么茶。”
寄白总也摸不透远光大师到底意欲何为,见他此举又是一愣,勉强道,“寄白年纪尚小,不怎么吃茶,更别说能辩茶了。”
“哦,”远光大师也不失望,转向公子入画又道,“既是无事,便在这宿上一宿也可吧?”而后又转向寄白,“可是听过晨钟暮鼓?”见寄白点头便又道,“想来是没有亲眼亲耳所闻了,再过两个时辰,这晚间钟鼓楼就会击鼓,而后以钟应之。佛寺钟鼓的敲法极有讲究,所谓晨钟暮鼓,就是说,清晨先击钟,以鼓应之;晚间则是先击鼓,以钟应之。早晨敲钟要在破晓前连击三遍,每次紧钟十八下,慢钟十八下,反复三遍,共一百单八下。 ”
“这南华寺的钟鼓最是好,林园穷胜事,钟鼓乐清时,便是每日听这晨钟暮鼓也枉此生了。”
这字字句句是要她留宿啊,寄白有些扛不住的看向公子入画,“师父……”
远光大师则马上抢道,“非辞你看,你这小女徒想留下住一个晚上呢,你怎么说。”一副你不留下自己看着办的架势。
寄白更是无语凝咽了,这远光大师胡搅蛮缠的功力完全不在她之下。
“想住一晚?”公子入画微微一笑。
寄白努力想忽视远光大师殷勤的目光,却发现无果后挤出一个笑,“寄白想吃这里的斋饭……”
公子入画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远光大师则是有些抽搐,“这里的斋饭还是尚可的。”
酉时,寄白所愿想的暮鼓便声声传了出来,鼓声悠远而沉静,仿佛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很远很远的时候传来,一下一下的仿佛是打在寄白的心上。
而后便是钟声,寄白还能瞧见钟鼓楼上的僧人推着撞钟柱极缓的一下一下的敲在钟上,鼓声似乎还未消散,便与这钟声和在一起,仿若天籁。
寄白捧着饭,竟一时忘了吃。
“施主与佛有缘。”
寄白回首看去,身着住持袈裟的老人笑抚着白须与她擦身而过。
与佛有缘?寄白不大懂,今日是撞了什么邪,怎么净是说话云里雾里的。有缘,难道是暗喻她日后会遁入空门?寄白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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