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扬,“自然不是。很聪明,丫头叫什么名字?”
“寄白。”寄白收回了手,藏到身后,“如何?除了……”余下字消失在唇间,而后又扬声,“可还有别的办法?”
老者看了寄白好一会,“没有。”
寄白嘴角微勾,“那请先生保重他。”转身看着公子入画,“如何?你要我给他看,已经结束了,可以走了吗?”
厅内的人皆是一头雾水,这两人之间的交谈都太过简略,不过眨眼间,即无号脉更无接触,却在转身后即告知已有结论?
公子入画看着寄白,“除了?是什么?”
寄白一顿,“我如果说没什么,你可不可以不再问?”
公子入画对王妈道,“这里由你打点,绝儿若是无事可尽早回花府,不必再来问安。”说完便拦腰抱起寄白消失在众人眼前。
寄白不可谓不惊讶,她知道师父会武功却不知道他甚至会移形换影,武功这么高,不过呼吸之间已到东厢,公子入画将寄白放在床上,自己则退了两步看着她。
“师父你武功多高?”寄白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不确定。
“足以自保。”公子入画回答的淡淡。
移形换影所需武学功底要极为深厚,岂是区区自保而已,迟疑了一会,她又试探着问道,“在夏试前三天晚上师父你去了太师府,进了密室?”
公子入画神色更淡了,“我知道那日那偷题之人是你。”
寄白吃了一惊,密室那人是师父,已经够让她惊讶了,竟然师父还知道那偷题之人是她?不可能,她当时蒙着面,即使后来面纱被扯掉那张面皮也是假的,师父没理由知道那人是她。
“你的眼睛可未蒙布。”公子入画略略蹙眉,“如今我并不想同你扯这些旧事,你若不说那除了……”
“那日东方易分明被我的针扎中了,是师父控制的他?”寄白却固执的非要得到一个答案。待看到公子入画点头她更是愕然,原来那天她给他请安时闻到的青相子味道是真的,他根本不是风寒,而是被她那一掌猛然打到中的内伤。
难怪在她欲逃离时他忽然顿住给了她一掌可趁之机,原来他早认出是她。
寄白忽然有些说不清的滋味,便向公子入画伸出手去。
公子入画一愣,从衣袖中伸出手握住了她,在床头坐着。“不许你逃避我的问……”却被寄白手轻轻一拉,往她倒去,寄白更是手撑在床上,吻上去。
公子入画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面上却薄薄的升起了可疑的一抹红,幸而寄白眼睛是闭着着,公子入画手环住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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