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寄白的肩头上,寄白无奈的笑笑,“这么重也来赖我。”却是别无他法的走向墓头回方才跳的方向。
而后墓头回跳一个方向跳一次寄白的肩头,将寄白引到了一处悬崖,若非今日月色极好,她绝对看不清前面是个悬崖还是一条路。
寄白敲了墓头回一记,不满道,“带我来悬崖寻死啊?要不是看得见,掉下去可怎么好?”
墓头回却跳下她的肩头,一直在悬崖边窜来窜去,不断叫着好像想引寄白过去,寄白犹豫的看着墓头回所处的悬崖,这处悬崖太险了,她甚至觉得再往前几步,一不留神就会掉下去。
她没听墓头回的叫唤,而是在这悬崖旁转了转,这里地势这样险,没道理没有标识。果然在另一边看到了一处石碑,上刻,“悬崖勒马。”
寄白又好气又好笑,这墓头回为了引她去悬崖还特地绕了个道,真是。她走回悬崖边,果然看见墓头回固执的不肯离去,趴在悬崖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你倒是告诉我要做什么,不会真让我往悬崖下跳吧?”寄白无奈的看着它。
果然她看着墓头回做了个向下跳的动作,顿时黑了脸,“神志不清了吗小家伙?”便不打算再理会它径自往回走,却被墓头回死死的咬住了下衣摆。
寄白皱着眉,已经有些没耐性了,“我知道自己就快死了,可我不想这么没交代的像失踪一样的摔下这悬崖去,你懂吗?”伸手去把死咬着她下衣摆的墓头回抠下来抱在手上往回走,“就算你非要我来也请明天再说好吗?天黑路滑,你有九条命我可没有。”
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放弃了,墓头回也不再挣扎叫唤,只静静的伏趴在寄白的怀里。
月光下,悬崖边,静静的,神秘之色闪耀。
寄白才走回房间,就见公子入画房间点着灯,门则是半开半掩着,寄白走近一瞧发现他已起身,坐在榻上捧着一本书品读。
这样的师父寄白发现已许久未见,静静的燃着油灯,榻上白衣素手,神色清浅,仿佛天下事皆为身外事,淡漠而无尘烟,这样的人,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无法沾染上尘埃吧,如果,没有她的话。
寄白本欲推门的手停了下来,眼中微黯,如果不是她,师父仍会是那个艳绝天下而一袖清风,莹润而天下羡的公子入画。而不是如今为了她,眉眼染上倦意。
她的手无力垂下,不敢推门而入,这样的人她的拥有怕是已经到头了罢。寄白默默的抚着墓头回的头,便想不出声的悄然离去。
“我在等你。”门里人却有所觉的温声道,浅浅的藏着仿佛桂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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