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这山顶可是我的。”言语间颇有些顽意。
“难怪在寺前竖那样一块碑。”寄白慢慢靠近那竹屋,偏头打量着这静静的小竹屋。竹屋仿佛已落建了许久,屋外已缠上密密麻麻的藤类,更显得竹屋幽静悠远。
“这竹屋师父常来吗?”
“夏试后便再无来过。”
寄白惊讶的看着公子入画,“近三个月没有来过?那里头可不全是灰尘了呢。”
“远光若无事倒也愿意帮着打扫一番,想来还是可以见人的。”公子入画说着便上前两步走到门前轻轻推了一下,竹门晃了晃,顺从的往里而去。果然,这竹屋虽空却称得上干净,简单的床榻,木桌,除此外别无一物。
寄白询问的看向公子入画,“那师父也没有在这里过夜过?”
公子入画摇头,“并不,我更愿意在此处休憩,往常我若是累了便会在这里住上半月。”
难怪师父有一段时间常常消失不见,总以为他是进宫了或是被哪家请去了修葺古画,不想原来是总到竹屋来休息而已。寄白忽而又想到那会花绝和清茗总说着他的竹屋,仿佛那是什么欲求而不得的好处所,神秘太过,如今近在眼前她反而有些迷茫。
“师父,这竹屋对你来说可有特殊意义?”
公子入画正开了窗,闻言一顿,转回身看着她,“你猜。”
寄白一愣,眼中迷茫之色更重,“他们说好像这竹屋是师父最重视的地方?好像是日后隐归……”顿住,猛然醒悟,看着公子入画,面上便渐渐红了。
公子入画轻咳了一声,也转开眼道,“开了窗透透风,你若无事可四处转转,但不要走到树林里面去。”
寄白含糊应了一声便狼狈出了竹屋。
正见着墓头回又趴在悬崖边,看看悬崖下看看寄白,寄白黑了一张俏脸,“你个死胖狸,就这么想我跳下去了?就算我知道自己本来就要死的也需要死的这么尸骨无存好吗?”这个悬崖便是昨晚墓头回死活想弄她下去的上边,是怕她摔不死还爬爬高点吗?
说着她便上前一把揪住墓头回的头颈就要把它扔回竹屋旁,不想墓头回竟跟吃定了似的死死咬住她的衣袖,反而像把她往悬崖上拖。寄白吓了一跳,若动真格,以她现在的体力可是不一定斗得过这只发狠的炎狸的。忙白了一张脸求饶道,“墓头回我错了,你松口松口,我真不想一不小心就往下面去了。”
或者是她眼中的求饶意味太重,墓头回竟也真的松了口,却像很生气一样叫了一声,小身子把寄白往旁一撞就往深树林里跳跃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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