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你夜半做了菜,却让我一人等在灶房,那时你分明出了事却强撑,我只能尽心照顾,废了王妈藏的好酒。第二次你买了酒和烧鸡来,却在转天不见踪影,不辞而别。如今这要是第三次,我是再不能让它发生了。”
寄白愣了,细想来却是果然如此,便讪了脸尴尬的笑了笑,“这次是真的只是想做菜给你吃……”
公子入画便起了身,也不知从何处扯了一根红绳来,细细的绑在寄白的手腕上,而后另一端亦是绑在自己的手上,有些孩子气的对寄白挥了挥手,“这样就再不会无故不见了。”
寄白垂眸低笑了声,走到他身旁牵住了他的手,“走吧,我的太傅大人。”
偌大的宅院里空荡荡的,无半点人影,亦无明灯,寄白好几次都险些绊倒都是公子入画手快的一把捞了回来,“倒是你是怎么找过来的?你方向感一向极差。”
寄白有些不满的吐舌,“谁说我方向感差,不过是极少记是了,你瞧我这次不就正常的摸了进来吗?”
公子入画似是想到了什么趣事,又有些笑意的样子,“我心知你极不认路,却不知你单一条路也可走出十八种样子来,那时在我臂上的一脚分明就是故意的对吗?”
寄白更是不干了,“师父才记仇,这多少年的事了又翻出来说,那时人都睡迷糊了哪里记得什么,还好是师父呢,若是别人拐去了也是可能的,还不是要怪你,当时说什么也不肯同我一起。”
“总是公平的多,给予你聪慧的头脑便取走你的方向感,所幸我记性尚算可以,日后恰可弥补。”公子入画说的认真。
师父的记性哪里只是还可以,简直就是过目不忘的令人发指,当年修缮古画他仅凭记忆就完整的重现了该画的昔日风采,令人瞠目结舌,她的确也很少见师父有过失误。
“那日后岂不是都要在手腕上系这么一条红绳了?给人瞧见了我多丢人。”寄白小声抱怨道。
“那日后我便都跟在你身后,你若走错了我就出声提醒,如何?”
寄白面上一红,让天子老师做跟班,太嚣张了!
她正想着,灶房已在眼前了,黑漆漆的一片,寄白一拍脑袋,懊恼道,“我都忘了我是有照明物的了。”说着从身上取出了九龙玉,说这玉罕有还是先皇特地赐予中丞的可真是,此玉夜半璀璨生辉,半点不输夜明珠,却又方便携带,小小平平的一块,对有夜盲之症的寄白来说无疑是宝物,光这点也够寄白抢的了。
虽然她抢此物多半只为试探中丞隐忍程度,然而用着顺手她反而不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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