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殿。
墨琊给寄白使了个眼色,忙上前就抱住了三月。
寄白心领神会,悄悄的从偏殿出了去。“真是的,大晚上把我留在宫里却又是正事都没说上,小两口又闹上了。”边嘟囔着她自小太监手里提了个灯笼打发了人回去就自个儿晃荡着走了。
“不知道师父这会子又在做什么。”寄白自语道。脚打了个转却还是停住了,“师父与那新月太子在一处,这么晚过去若是给
那太子瞧见了,还不知要生出什么事来。”便打消了念头往宫门外走去。
却是又走到一半另是换了心思,今日墨偃月也是憩在宫里,该是他以前的寝宫昭阳宫了,偏那昭阳宫与新月太子所住长信殿是
为邻里,不过隔了一个长定殿,只是不知这晚上会不会有人耐不住寂寞想会一会那谁人?
寄白眼中起了兴味,干脆寻了一处僻静将自己身上繁杂的装饰衣袍头饰尽皆除了,只剩了里衣罩了一件薄薄的外衫束了束,便
悄悄往昭阳宫而去。
昭阳宫中灯火通明,果然仍是墨偃月以前的喜好,寄白不屑的扁了扁嘴,那时墨偃月被驱逐至里郡当个名不副实的易王,他原
先宫里同他玩耍的宫人太监都被寻了个名头处死了,今日他初次回宫,总不会再让她见着什么不堪的场面吧?
寄白当然也不可能是自小便与墨偃月不和的,只是这墨偃月虚长她几岁,却是早早便熟知了这男欢女爱之事,在宫里毫无避忌
,更是让她无意间撞见过他与一小宫人在草丛间鬼混,她惊慌难当他却是大笑她没见识,更是让那小宫人学叫欢声让她听。她那时年
岁尚小只被吓愣了却不知作何反应,小小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屈辱。
日后的岁月里才渐渐懂得了反抗,自此寄白便与墨偃月再无法对盘,总是争锋相对毫不念情。
寄白想着少时的事总是牙恨得痒痒,恨不能揪出墨偃月就痛打一顿。还想着她已然到了宫门口,寄白悄悄寻了一个暗处贴着宫
壁溜进了宫内,却是还未费心寻找便一眼瞧见了墨偃月独自一人坐在殿内长榻上,面前好些酒摆着,酒杯亦是零零落落的桌上有地上
有,酒香四溢,反倒冲了墨偃月身上的脂粉香味。
寄白猫着腰身手敏捷的爬上了殿内的横梁,单只他一人饮酒,看来是没什么看头的了,却听他口中喃喃自语心下忍不住好奇仍是屏息着爬到了墨偃月上头的横梁之上。
忽而一宫人急忙跑了进来,墨偃月酒杯一扔,面有喜色的道,“他愿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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