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如果我阻碍了你的计划,你怕是不会再念及旧情了,是吗?”又自嘲一笑,“今晚你肯屈尊不惧流言的到我这昭阳宫来,已是天大的面子,我又如何会不知情识趣,难道还巴巴的贴着你讨嫌吗?”
新月太子静默了半晌,又道,“你这朋友,还是交得的。”
墨偃月面露凄色随即掩了,“你不必这般作态,日后两散便两散了吧,我仍回我那里郡做我的闲散易王,你便带着你的野心登基为王,两国但无战事就无你我再见之由,多好。”
新月太子仍是站着,寄白却能敏感的感觉到他分明一瞬僵直了,她微微勾起一个笑来,有趣。
“请。”墨偃月缓缓抬起手,也不抬头,虚虚往殿外一指,“太子慢走,不送。”
新月太子似乎欲言又止,半天才慢慢从胸腔里吐了一口气,便直直的转身而去。随风送来一话,“酒,别喝了。”
墨偃月手一顿,自嘲一笑,仍是捡了地上的酒壶倒了酒往嘴里送,“明知你比谁都不在乎,我还傻的听话,那才是第一等笨蛋不是吗,便是喝坏了也不过我一人之事。”
已到门口的人身体微微一晃,仍是决绝的跨了出去。
墨偃月手上酒杯一松,“真是痴心妄想,呵,果真是痴心妄想,可笑,可笑啊……”嘴中喃喃,人重重的往案桌上一倒,便不省人事了。
寄白轻盈的跃下,站在方才新月太子站着的地方,细细打量着面前这个醉倒的曾经星煜太子,如今的酒鬼,“怪道久不见你使坏,原来为情所困了,算得你活该。”说着她亦出了殿,顺便打碎了墨偃月桌上的酒杯,外头守候的宫人听着声响忙碎步跑了进来,
倒也不是寄白心善,墨偃月醉酒昏迷,就在长信殿的新月太子不论出于礼节还是心中挂念都必然会赶来。
不错,就是她想使坏,那新月太子确是个狠角色,对自己心狠的人更是不会对他人心软,他若为王,难不成大气候。虽然她不知道墨偃月到底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影响,但这一闹无疑会让他跟墨偃月更是难断,更是给她方便。
只是今日看来是不好再去找师父了,寄白心下可惜着,她原本倒是想拉师父一同逛逛这皇宫的地窖,想来是不行了,不知明日是不是可以先跟师父说好,她边想着离开了昭阳宫回墨琊指给她的长宁殿,远处急急的脚步声也不知是谁的,寄白却是已无兴趣,今日效果如果明日自然见分晓。
寄白却是不知她今晚不回西苑倒给莫辛行了个大方便。
隔天一大早寄白便被来传旨的小太监带到了养心殿,她打着哈欠无精打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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