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的脸便能知晓。况且这一两日,这话你已经说过好几遍了,我们回去吧。再久,莫辛他们要开始担心了。”
公子入画眨了眨眼,“我们已在此许久了吗?”
寄白脸抽了抽,伸手去掐他脸的肉,“大呆子。”
他却不觉着疼,亦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喃喃道,“你回来了,真好。”
这话他也说了不下三遍,寄白给了他一个明媚的笑颜,“美上千倍了,对吧?”媚果之遗症已消,她如今已是正常模样,颜亦已长开,容色倾城,若她有心惑世,便有三千黑骑护国亦能为她只手遮天。
她微微笑着,倚靠在公子入画的怀中,心道只愿为这身旁人红袖添香,素手拂尘,再无其他。
公子入画缓缓抚着她的青丝,慢慢道,“我早该知道,这一世,已落入你手。”
寄白闭着双眸,唇边笑意未逝,“早在你那年将我扔在那破落郊外的屋子时你便该知晓。”如果没有那三道题,没有端砚,没有这个随性的师父,她如今又会在哪里呢。
“清茗的身份,我一开始时并不知晓,他是我皇姑姑的嫡子,也是唯一的子嗣,却瞒过了所有的人,皇姑姑是爹爹的近侍,但为何这是墨家的秘辛,我并不十分清楚缘由。清茗自打出生就被皇姑姑有意放在民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保护于我。爹爹说皇姑姑是一个十分固执的人,即使她无理由亦无负疚,仍是要清茗替代她成为保护身为墨阳之女的我。”
“只是她离世的早,清茗亦是阴差阳错的才会与我在一处,所以清茗的身份直到前些日子才被有心之人找了出来,”寄白顿了顿,此间的有心之人不言而喻,“只是有些负疚于清茗,他并不欠我什么,反倒是我,一直欠他,如今他登基为帝,其中有几分是自愿我亦不敢猜测,我逃出了牢笼却将自己的亲人送入其中,我是一个再自私不过的人……”
公子入画慢慢拍着她的背,亦无出言安慰,言语并不能安抚一个人,唯有时间。
他们终于还是出了酒窖,外头的阳光正好。
清茗静静的站在案桌前,看到寄白和公子入画时眼波微微流转,随即恢复墨一样的深邃难测,“你们终究还是来看我了。”面上微微有笑,却有些涩。
“你回来了。”这句话是对寄白说的,他眼中仍有留恋却恰到好处的控制在自己手中,君王的风范挥袖间尽显。
寄白看着他,安安静静的,心中有些落寞,他们再也不是当年的清茗和小白了。却仍扬起笑颜,对他恭敬的行礼,“皇上万岁。”
清茗生受了她的礼,因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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