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沈公子,就这样吧......四皇子只是喝醉了发酒疯罢了,等他清醒了,自然会离开的。”
风嘉祺不置可否,想来也是认为自己是在“发酒疯”。
酒精是一种神奇的东西,能够让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
醉鬼说的话,就和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一样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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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外面忽然刮起了风,气温渐渐降了下来。
我在屋里听着外面的风声,有些心神不宁起来。
我扭头对丫鬟道:“四皇子走了吗?”
丫鬟跪下来,手指不自觉的蜷缩:“这......奴婢不知。”
看着她这幅紧张的样子,我给自己倒了杯茶,用凉薄的眸子扫了她一眼:“你可知欺骗我的下场?”
说着我从身上取出一些白色的粉末倒进茶杯里,水瞬间变的漆黑,我将茶水倒在地上,地板突然被腐蚀出了个大洞,丫鬟吓得浑身抖栗起来。
接下来的问话就顺利许多,“四皇子一直在外面喝酒......然后醉倒了,沈公子让人将他拖进了柴房。”
我愣了一下,手不禁缩紧,柴房条件恶劣,他从小就是锦衣玉食,这等委屈何曾受的了。
我想出去看看,随后又坐了下来,松开了紧握的茶杯。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转身躺在了床上,虽然强迫自己入睡,却总是有些烦闷萦绕在心头,辗转难眠。
翌日,我推开门,外面的一树梨花已经被风尽数打落到了地上。
经过一场小雨的冲刷,外面的青石板上面带着淡淡水渍,一股清新的气息袭来。
我伸了伸懒腰,想着要不要去看看风嘉祺。
毕竟是我珍视了那么多年的人,虽然现在千疮百孔的心已经爱不动了,但是某些习惯却烙进了我的骨子里。
再抬起头,我猛然发现我已经不知不觉间到了柴房。
我轻轻咬着下唇,略微犹豫了几分,还是推开了门。
风嘉祺就睡在柴堆上,华贵的锦袍已经让雨水打的湿透。
我狠心别过眼,不想让自己心软,将自己早就带好的衣服放在看他身边就悄悄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