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阿宁,我们出来了!”
我有些欣慰地笑了一下:“嗯,太好了。”
他又带着我一连离开了几里路,才将我放下来休息。
脚一沾地,我就有些眩晕,脚步虚浮地踉跄了一下,他立刻又把我拉了回去。
我闷哼了一声。
风嘉祺察觉到了什么,回过头,看着刚才我们一路来时一路流下的血滴。
他身上也有不少箭矢的擦伤,所以他只以为那血的味道是他自己的。
他愣了一会,才转头看向我:“......伤了哪里?”
我这才移开了手臂,将刚才一直小心翼翼地掩盖住的伤口暴露了出来。
在我的侧腰,愕然横插着一枚飞镖,只余一小块头露在外面,其他部分已经嵌入了血肉中。
“为什么不早点说!!”
他紧紧扣着着我的肩膀,双目猩红。
“说了对殿下也没有帮助,反正现在我们已经逃出来了,不是么?”我笑了笑,唇色有些惨淡。
“......不要笑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脸色比鬼还难看!”他低吼,撕下一块衣角,想替我包扎,可看着那块入肉的暗器,却无从下手。
听见他这么形容,我反而笑得更开怀了一点:“所以殿下现在是在为奴才担忧么?”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说这些?”他将我背到背上:“我现在立刻带你回军营上药。”
我的声音有些飘,带着些许自嘲:“因为可能再不说,奴才就没有机会听了......”
说罢,我轻轻在他后颈上点了一下,尝到一点淡淡的汗味。
风嘉祺咬着道:“我就不说,你如果想听,最好就给我好好撑着......撑到回去,我就告诉你。”
我苦涩的扯扯嘴角,,那暗器上抹了毒,我刚刚自封了大穴,虽还未蔓延至全身的经络,但仍旧麻痹了半个身子。
天上盘旋着一只鹫。
我看了两眼那只鹫,轻声道:“殿下......如果奴才死了的话......就把我丢在这里,给那只鹫作食就好了,就当是奴才最后的一点价值吧......”
“还有,奴才把那能控制人的药方告诉你......”
风嘉祺打断我:“这药只有你会做,只能你自己来接着做!给我把体力给留着,不要说话!”